“当年夫人怀孕之时,应该是双胎,但是夫人这其中又受了难,中过毒,所以双胎在母体内发育便乱了方向,不知怎的,一胎便入了另一胎体内,二者休戚与共,共同长大直至出生。”
还有这等异事?李瑶听得津津有味。
城守夫人沉思了片刻,接口道:“那个时候夫君办案时遇上了难题,那会儿我并不知已有身孕,一不小心之下中了毒吐血昏迷,也是那时请了大夫才知道有了身子,难怪当初第一个大夫把脉时明明说的是双脉之像,后来所有的大夫都说是单脉,当时我们还认为那第一个大夫是庸医,再也没请过他入府瞧病。”
“而且夫人当时生产也差些丧命,整整三天三夜,耗尽的心力才将攀儿给生出来。”城守此时也回忆道。
“那现在是攀儿肚子里的那胎长大了,要出来?”说完这话,不知道怎么的,城守与城守夫人心里都觉得十分的隔应,虽说攀儿肚子里的也算是他们的亲子,但是却有着一股排斥厌恶的感觉。
卓文清自然是知道他们所想为何:“大约是令公子之前一直处在长身体的时候,本身就需要大量的营养,所以供不应求,那畸胎便没法长大,现在不同了,令公子并不需要摄入那许多的东西,所以畸胎就也有了自己的生存空间,如今它确实是长大了。”
他的话,让城守与城守夫人面面相觑,只觉得不可思议却又自成一股道理,而且他们私下也查了许久,并没有查出什么害得儿子如此的线索来,如今听人大夫这么一说,似乎真是那样的。
“那该怎么办?”
“那如何是好?”
二人齐齐一问,又齐齐将视线转向卓文清。
“剖腹取子。”卓文清淡定的说出了让在场所有人大吃一惊的法子。
“这怎么可以?将攀儿给开膛破肚!”
“绝对不行,你这法子太过于阴毒了!”
这样闻所未闻的法子令城守及其夫人都无法接受,断然拒绝。
而李瑶则保持沉默,她相信卓文清,剖腹取子虽然听起来恐惧,但如果有更好的办法卓文清也不说出这样的法子来,更何况,她心里还有些小小的,好吧,大大的好奇。
卓文清轻抿了一口茶,也不着急劝服,只道:“所以说决定在你们,信则取,不信则罢,我与内子便先回去了,如果你们有了决断,可来迎来客栈寻我们,我们会在皖城呆上二日,置办一些路途上的物什。”
城守夫人与城守心里都是乱糟糟的,理论上他们应该相信,但是理智却不允许,因而听了卓文清的话,二人反而是大松了一口气,忙不迭遣人将二人送了出去。
临走之时,心烦意乱的城守夫人随口问了问:“这么久了都不知道大夫名讳,敢问大夫姓甚名甚?”
“卓文清”
城守夫人一愣,好熟悉的感觉,似乎在哪里听过?
“文清,我们要在这里呆上二日?”出了城守府,李瑶问道。
“听小二说这里过二日会有一个花神节,不想去看看?”
李瑶笑着点了点头:“好啊,不过你是在等城守下决定吧?为什么?”
卓文清将人往自己这边拉了拉,避开了一个挑着担子的行人,说道:“难得有如此奇症,自然会想着去冶上一冶,而且你也能在旁边习得一些东西,岂不是二全齐美?”
李瑶愣了:“啊,这么说你从来没有治过这个?”
卓文清点头:“这样的病者天底下能有几人?所以难得碰上,就值得我们去试试。”
李瑶追问:“那万一出了人命怎么办?”
“放心,一切有我,不会出差。”
又是这句话,李瑶也不细问下去了,省得绕来绕去把自己给绕晕乎,她只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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