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笑比她还要狐媚,只可惜她在电话那头看不到,“那可真是委屈你了,亏得你还忠心耿耿。”
他嘴上甜言蜜语的,心里却腹诽连连。
婉兮从进来到现在,就听过一小段他们的聊天。
也识破了这女人的来历,在纸上写下了个“段”字。
理由很简单,如今年逾五十的大军大头子不过四五人。
吴军阀c孙军阀c金军阀等等,不管是哪一位。
他们座下能当上尉官的,都是何等处事机敏干练的人物。
断不能轻易说出诋毁自己上官是糟老头子的话,除非她的上官根本就是个年轻人。
这样一想,也就只剩只有二十岁出头的段军阀了。
那女少尉多半是得意自己主子年少有为,张口才会轻看其他几个年纪大了的军阀。
吴凌恒冷着她很久,都没有张口说话。
她都怀疑吴凌恒把电话挂了,“你还在吗?喂?”
“原来是金叔叔的人啊,那便是自己人嘛。”吴凌恒沉声道。
那女人蒙了片刻,才道:“我不是金世杰的人。”
“哦,那就是孙叔叔的人,那也是自己人。”吴凌恒道。
自己人就没道理帮着新zf了,他倒要看她怎么回答。
女人也知吴凌恒是故意遛着她玩,语调低沉了不少,“少帅别管我是谁的人,三公子倒是说说,怎样才能不插手巡捕房的事。”
“你错了,巡捕房的事不是我在插手,是我父帅。”吴凌恒像条滑不留手的泥鳅,根本不给对方任何机会。
女人都要把电话捏碎了,“说吧,你放人的条件。”
“我要你。”吴凌恒道。
女人紧咬后槽牙,“我不是与你玩笑。”
“我也没有开玩笑,只是不忍娇花插在牛粪上。”他这话说的很像是闹儿胡同里的登徒子,轻浮又猥琐,“你做我的三夫人,我把大牢里的人全放了。”
婉兮在湘竹馆住过,可是见过那些登徒子的样子。
面容猥琐狰狞,十分的可憎。
若她不知夫君是故意戏耍别人,估计也要被恶心吐了。
那女人更是受不了,怒吼一声把电话挂了,“你爹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中用的儿子。”
“这么几句话就被气成这样,看来女人还是不能当太高的军职。”唐放有感而发道。
吴凌恒吃着婉兮拨的瓜子,“什么女子不女子的,得分人。”
“是了,少奶奶要是参军,定是个女中豪杰。”唐放竖着大拇指拍马屁。
婉兮小声问他,“你怎么不直接跟她谈条件?”
不谈条件也就罢了,还要故意激怒人家。
“先压一压,磨一磨他们的性子。”吴凌恒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
姓段的插手这件事,必定想从中获利。
可得要多看看,看看段薄擎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婉兮也在好奇段军阀横插一脚进来是要干什么,歪着脑袋想呢。
唐放见新zf如此重视此事,怕新zf那边被压的狗急跳墙,“您打算磨多少时间?”
“起码也要让孔三在里面,把该受的罪都受了吧。”吴凌恒也就是顺嘴一说,实则也没想好要关她多久才能解气。
唐放倒抽一口凉气,“孔什么?”
“你不会以为他们这么逼着放人,真是想大赦天下,怜悯牢里那些犯人吧?”吴凌恒戏虐的看着唐放。
唐放眼珠子一转,想到的确很久没听到孔凤翎的消息。
以往刘闯只要一跟他喝酒,就会提起孔凤翎的事。
初一去吴府拜年,在小院里只看到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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