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吧。”卫队兵借机遣散闹事的镇民。
镇民们一头雾水,也有觉得觉得段薄擎有些强词夺理。
可实在是抓不着他话里的漏洞,只能是扫兴离开。
段薄擎见记者也要走,将咖啡一饮而尽道:“不拍几张照吗?”
“拍您?”记者讶异了。
新zf的高官里没几个愿意被拍照,随随便便上新闻纸的。
尤其是这种负面多过正面的新闻,就更不喜欢上了。
段薄擎点头,“拍我。”
见记者脸上讶异,迟迟没有动手。
“舍不得胶卷吗?”他难得一笑,就好像结在脸上的那一层冰霜裂开了。
记者连忙举起相机,抓拍了他微笑的时刻,“原来您也会笑啊。”
“军人不苟言笑是为了保持严谨,笑是为了害怕吓着身边的人。”段薄擎不是个随和的人,勉强装作随和真是有些别扭。
记者点头,也不多说话。
盖上钢笔的笔帽,抱着稿子出去了。
他目送他离去,眼底深处多了几许期待。
上了新闻纸,她就会看到他。
他要站在最高最耀眼的地方,让她看见他的光芒。
放弃那个一无是处的病秧子,留在他身边。
孔凤翎很高兴,用手肘顶了一下段薄擎,“多亏了你啊,段兄。”
“举手之劳罢了。”段薄擎不当一回事道。
孔凤翎被他无视习惯了,自尊心也没那么难受了,“我得回吴府了,就不在这里多呆了。”
“我也上楼休息了。”他提步上楼。
出了客栈,孔凤翎直奔那家在小巷子里的玉器店。
玉器店里头的老头正在雕刻另外一块玉,看到孔凤翎进来,连忙放下手头的活,“您终于来了。”
“东西做好了?”孔凤翎笑问道。
老头双手从抽屉里捧出来一块红布包的东西,“早就做好了,就等着完璧归赵了。”
如此贵重的东西在他手里,对这家小店来说实在是块心病。
越早被拿走,他才能早早放下心。
打开红布里,是一块被精细雕琢过的白玉。
白玉上刻着三足金乌戏白狐图,线条优美一气呵成。
尤其是白狐的调皮娇俏,简直活灵活现,就跟活了一样。
孔凤翎很满意,她心里想的就是这样的。
放下二十块大洋,美滋滋的走了。
店里的老头还想叫住她,没想到她一溜烟就跑走了。
老头忍不住叹息,“还没问你想要做成项链,还是其他的配饰。”
孔凤翎就好像回到少女时代一般,蹦蹦跳跳的回了吴府。
东院里,小莲正在放风筝。
见到孔凤翎,开心的打招呼,“凤姐姐。”
“怎么就你一个在玩儿?”孔凤翎手插进口袋,英姿飒爽的站在风力。
小莲踩上石头,到高处放风筝,“她们都怕你,听说你要来,都躲进屋子里。”
“你怎么不怕我?”孔凤翎笑问道。
小莲俏皮道:“因为我知道,你对自己人最好了。”
“风筝好玩吗?给我也玩玩。”孔凤翎也上了假山的石头上。
小莲把风筝线给她,瞄到了头发上的发卡,“哇塞,好漂亮的发饰。”
“有吗?我觉得一般,送你了。”她随手就把发卡摘下来,送给了小莲。
小莲别在自己头上,又看到她的耳坠,“你这个琉璃耳坠也很好看,是按照百货商店里的玩具熊做的吧。”
“这个可不能给你。”孔凤翎听她夸自己耳坠好看,柔媚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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