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陪着她的那只白毛哈巴狗死了,就好像自己的亲生儿子被人害死了一样。
二姨太又受惊又伤心,整日躺在床上起不来身。
金朵她娘心眼忒毒,跟金军阀说二姨太想那只哈巴狗了。
如果给二姨太留点念想,说不定就会好起来。
于是建议金军阀扒了哈巴狗的那身白色狗皮,给二姨太缝了个垫子。
当时是金军阀一番好意,她只能笑着领受。
此刻脑袋枕在这张毛茸茸的狗皮上,脑海里只有它生前活泼可爱的样子。
为了保全自身,她成天吃避孕药。
无儿无女的虽然安全,可是也孤单寂寞。
只有那条狗陪着自己,可它却这样死了。
眼泪从她的眼眶里不断的落下,她难受的身子蜷缩成一团。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
她连忙把眼泪擦干,“谁啊?”
“二妈妈,采采专程来看你呢。”吴采采在门外道。
搞什么鬼?
吴采采这跋扈的吴府长女,怎么突然跑来?!
平日里,俩人可是没有交集。
不对!
她帮着春莺还对付过自己,此番难道是来找麻烦的?
二姨太照着镜子,把泪痕擦干。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过去开门,“还真是你,哟,吴三少奶奶也来了。”
“婉兮拜见二姨太。”婉兮礼貌的福了福身。
吴采采也意外十分的讲礼貌,“二妈妈好。”
“我可担不起你这一声妈妈,可别把我叫折寿了。”二姨太不太欢迎道。
自从没了狗之后,她就没像之前那么圆滑了。
有些子破罐子破摔,现下更是说话带刺。
吴采采也不生气,道:“那我该喊你什么啊?进府我都是喊父帅的女人叫妈妈啊。”
“行了行了,你爱喊就喊吧,找到做什么。”二姨太不耐烦道。
吴采采一脸关心道:“听说二妈妈受惊病了,我专门带了补品来看二妈妈。”
吴采采拿来的这些补品,有些是幕州那些权贵送给春莺的,也有一些是送给婉兮的。
佣人帮着收了,只是她们俩又吃不了那么多。
很多又都是极为名贵的滋补品,刚好借花献佛的拿来。
“难得你们有这样的孝心,不过你还是不要来看我的好。”二姨太没收东西,她总觉得俩人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吴采采一脸受伤,“为什么这样说?”
“你们树敌那么多,可别连累了我。”二姨太现实道。
吴采采脑袋故意往里探,水灵灵的大眼睛在狗皮上来回的瞟,“是吗?原来二妈妈觉得……我们俩树敌比您多呢。”
“您们过来,就是专门来奚落我的吗?”二姨太冷冷的笑了。
吴采采兀自走了进去,在她的沙发椅上坐下,“怎么可能?我吴家二小姐,会平白做那么无聊的事吗?”
婉兮比较讲礼貌,二姨太没请她们进去。
就在门口候着,她相信二姨太现在的处境,听过了吴采采说的自然而然会把她们当做盟友。
“那你们来干嘛?”二姨太问道。
婉兮道:“来给您分析情势的。”
“我一个妇道人家,需要什么分析。”她不悦的双手抱胸,心里面疑惑这俩人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婉兮福了福身,压低声音道:“如今陈府扣了一笔军费,您在府里树敌不比我们少啊。”
“消息挺灵通的嘛。”二姨太也是个明白人,不再和她们言语上争锋相对。
柜前的椅子上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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