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瞳深紫,神秘深邃。
“小脸皱巴巴的,哪有像您的地方。”婉兮无力道。
他捏着小宝宝的下巴,笑得有些轻浮,“老夫说像就像,这小猫崽子长得还挺可爱的,来,叫声太师父。”
红衣如霞光的他,好似很喜欢小孩。
被小宝宝水晶一般的眼瞳吸引,满脸的喜色。
“我生产那天……”婉兮体内灵力稀薄,很艰难才用灵力逼退药力。
他答道:“我故意回避了。”
“师父,你真好。”婉兮嘴角溢出温婉的笑。
他纠正道:“你应该说师父,你真俊。”
“师父,你真俊。”婉兮顺从道。
他冰凉的手拂过她额头的汗,“为什么从来不问为师,怎么从一只鸟变成这个样子。”
“不需要问。”她哪怕意识那般薄弱,也回答的异常坚定。
因为信任,信他没有恶意。
他眼神微微有些触动,“你不好?”
“我就没见过那么聪明的鸟,我想我知道是什么原因。”婉兮咧开嘴笑。
他摸了摸鼻子,“所以我第一次进入到你的梦中,你就知道我是谁了。”
“除了您,还有谁我管他叫师父,还会对我那么好。”她眼睛完全睁不开了,困意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他总觉得这个世间是冰冷的,唯独此刻感觉到一丝暖意。
手伸进被窝里,掐住她的尺寸关把脉,“困成这样,都坚持着不睡,真是有你的。”
“我……我身边没有特别信任的人守护。”她只要睡下去,就会全无知觉。
小宝宝就会陷入全无保护的境地,虽然这几天都平安度过了。
可是对于一个刚产子的母亲,她全身心都进入了守护稚子的应激反应中。
任何一个母亲都是这样,包括是动物。
刚刚生产完,都会变得异常极具攻击性,防止一切有可能的危险靠近孩子。
“那个丑衣架子不算吗?”红衣瞥了一眼斜靠在衣柜前的傀儡人。
婉兮挣扎了几下,都说不出话。
嗓子干的难受,冷汗也越冒越多。
他把自己的灵力输给她,“好好安心睡下吧,傀儡人永远都不会叛主。”
灵力像是冬天的初雪,冰凉凉的在身体里融化。
浇灌了干涸的灵根,让灵气得意在重新运转。
“你要走了吗?”她闭眼问道。
他伫立在床前,低眸看着她娇俏的面容,“我不能在外面呆太久,只有阁楼里才是最安全的。”
“河……河姑。”她艰难道。
他一副无奈表情,“我以为你是不舍我,才叫住我的。”
不知为何,他被她那副在梦境和现实间挣扎的表情吸引。
弯腰放下河姑,却僵在那里动不了。
像一直一直望着她,直到世界末日的一天。
“这里没人,吴凌恒也不在,我应该可以亲吧。”他自言自语的把嘴凑够去,想吻一吻她的额头。
她的眉头皱的厉害,却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有个声音幽幽喊道:“不许碰她!”
“嘶~吴凌恒回来了?”他心虚的抬头。
发现是傀儡人在跟他说话,长吁了一口气,“又不是你老婆,你多管闲事什么呢?!”
“你一个没有躯壳的存在,还刚刚输了灵力给旁人,也敢大放厥词。”傀儡人从宽大的斗篷里抽出了一柄软剑,指着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俊美异常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然后狂笑起来,“说的好似你有躯壳一般?你跟我不过是半斤八两。”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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