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让她彻底忘记吧。
吴军阀气的要死,又拿他没办法,“你这小子,你”
“我能把事情办好,还不是继承了您的优良基因,我们谁办不都是一样的?”吴凌恒和从前不同,竟然张口说了一句舒心的话。
以前因为岳零落那事的隔阂,父子俩很容易拌嘴。
他也喜欢故意气他,现在好像变了。
是因为吴有匪靠不住,知道该由他分担一些事了吗?
吴军阀火气被压了下来,不过还是有些不高兴,“身边就一两个得力的,就把你高兴成这样,尾巴都翘到天上了。”
吴凌恒没有辩驳,起身给吴军阀倒茶。
从吴凌恒手中接过温热的茶盏的时候,吴军阀这铁血汉子眼圈竟红了一些。
“您这是怎么了?”吴凌恒笑问道。
吴军阀自不能承认他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零落的影子,“没怎么,这两天可能是看书多了,眼睛容易难受,婉兮气色比昨天好多了啊。”
“我从幕州带回来了一些进口药,看着有些效果。”吴凌恒一边撒着谎,一边话锋一转,斜看着吴军阀,“你昨天来过?”
“每天都会过来看看。”吴军阀也是担心婉兮的状况,毕竟吴凌恒不在身边。
兰竹经过一场大病,总是病蔫蔫的。
他也怕婉兮回府之后下人照顾不周,所以总要亲自来探望确定。
吴凌恒轻道了一句,“有劳爹费心了。”
“小事而已,她什么时候能醒?”吴军阀问道。
吴凌恒掐指一算时间,“要个八九天吧。”
灵魂在蛋壳里重新孵化,一天大概就是一年。
过个八九天时间,也就十多岁。
那个时候回归本体,大概不会像现在这样失衡了吧。
“该回去妾身那喝羹汤了,爷。”
一个有些生涩的撒娇的少女的声音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是一阵脆生生的高跟鞋声。
吴军阀最这个女子没办法,叹气道:“哎!你这个小狐媚子,又来惹我。”
女子进来后,挽住吴军阀的胳膊,“人家才不是狐媚子,我又没有勾搭着您上床,是有正事要跟您商量。”
白嫩的小手摸着吴军阀的胸口,弄的人心痒痒的人。
“如果还是你爹的事就免谈,当初给他许诺的那些利润,就够他吃了,吃多了也不噎着。”吴军阀虽然很吃她这一套,可是在真正的利益面前是不会退让的。
女子很委屈,娇声娇气的抱怨,“瞧您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
“不像吗?整日缠着我,难道不是受你爹影响。”吴军阀捏着她的鼻子,虽然故意拆穿她,但是语调还是颇为宠溺的。
毕竟这女子年少,也不曾做出什么不当的事。
女子撅起了小嘴,眉头也紧紧皱着,“当然不是,我嫁进吴府就是吴家人,只会为自己人考虑。”
吴凌恒张口道了一句,“这位就是我的新妈妈吗?”
吴军阀挑眉,他这个儿子可是不好惹。
普通的一句话从他嘴里出来,听着就是刺心。
“我年纪比你小,可听不习惯别人喊我妈妈。”女子盈盈一笑,竟不以为意。
吴凌恒淡淡道:“不喊妈妈喊什么?娘么!”
“三少爷这是要折煞我了,我来可是帮你们的,可不许用这样的语气对我。”女子听出吴凌恒话里的敌意不小,表情认真了起来。
吴凌恒一听来了兴趣,“怎么帮?”
“有些话我只能单独跟帅爷说,还请三少爷见谅。”女子福了福身。
吴军阀端起她的手臂,不悦道:“你是他的长辈,不需对晚辈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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