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还昏沉沉的,脑仁一剜一剜地疼,还能为玉琴姐办啥事儿?
“我现在这样,还能派上用场?”我说。
玉琴姐坐起身:“小柔,别闲着了,我们帮斌子理顺一下。”
在我看过的武侠剧中,有许多疗伤的桥段,都是武功深厚的一方给伤者推后心,头顶冒烟气喘吁吁,累得吐血淌鼻涕
玉琴姐跟小柔不那样做,在我看来还很古怪:我平躺好,双手伸过头顶被玉琴姐攥着,而小柔则捏住了我的脚丫子。
有四股凉气,分别从脚心手心簌簌涌入我的身体,荡涤着我浑身各部位,然后奔涌到头部,清爽异常,原本那些混浆浆的感觉全都消失,变成通体舒畅。
“好些没斌子?”过了一会儿,玉琴姐拿开双手,关切地询问。
我晃晃头,一点都不晕。摸摸脑门,那个大包也几乎消得差不多了。
“好了玉琴姐,我真的啥事儿都没有了,谢谢你俩。”
重新躺好,我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一闭上眼睛,母女俩血红的眼睛就会在我眼前闪来闪去。
从昨晚到现在,这些经历还让我懵懵懂懂着,有些稀里糊涂。
原本不信鬼神的我,现在就裹挟在俩女鬼中间,而且还参与进了她们的是非。还欺骗了小鬼,他们会不会来找我算账?
我得问个明白。
“玉琴姐,你跟那母女俩有很大的仇吗?”我问。
玉琴姐说:“唉,都是上辈人造的孽,转嫁到我们后人身上算了,我不想说,等以后有机会我再详细告诉你吧。”
说完玉琴姐转过身背对着我。
小柔说:“玉琴姐跟大海哥感情深着呢,小哥你帮忙也是在做善事。”
“那七爷八爷是咋回事?”
玉琴姐在那边悠悠说道:“简单点跟你说吧斌子,在我们冥界,有阎罗王c城隍c东岳大帝等神明,七爷八爷都是他们那里挂牌的部将。
今晚你看到路边的俩人,是七爷八爷的部下,装扮得跟七爷八爷差不多,手执脚镣手铐,专职缉拿鬼魂,协助赏善罚恶。
我见过真正的七爷八爷,他俩都住冥界酆都名山‘天子殿’,很好认。
穿白衣服的,名叫谢必安,我们都叫他七爷,整天笑嘻嘻的,为人和善,嘴角总是耷拉着一条红红的舌头,是白无常。
黑无常叫范无救,我们叫他八爷,一身黑服,满脸阶级斗争,不好接近。
听老辈人讲,七爷八爷打小结义拜了把子,情同手足。有一天,两人相伴走到南台桥下,天将下雨,七爷要八爷稍待,自己回家拿伞,岂料七爷走后,大雨倾盆,河水暴涨,八爷不愿失约,竟因身材矮小,被水淹死了。
不久七爷取伞赶来,八爷已失踪,七爷痛不欲生,吊死在桥柱上。所以见到黑白无常或手下,嘴里耷拉舌头的,肯定就是七爷或他的部下,吊死鬼。
那俩家伙。真叫个同生共死义薄云天。
阎王爷器重他俩信义深重,命他们在冥界供职,专门捉拿游荡在各处的魂魄”
我都有些听呆了。
又过了一会儿,小柔扳过我笑嘻嘻地说:“小哥,还有个好法子,能增强你的体质,要不要试试?”
“啥呀?”我问。
“就是咱俩恩爱恩爱热乎热乎你别急,这回是我帮你,但你要挺住,只能我舒服你不能舒服,你知道这叫啥吗,这是‘采阴补阳’,臭老道每天都干这事儿”
小柔的话我听得稀里糊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她要跟我办那事儿。
这可不成!吓得我赶紧摇头,身子也紧张地蜷缩。
玉琴姐再次为我解围:“小柔,别惦记那些损招了,斌子还是童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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