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娘的算啥事儿嘛!
我真是有口难辩,跟梅姨说是小柔偷了她的钱?那她肯定以为是我吃错了药。若是承认是我偷的,然后乞求她原谅?那就得答应跟她那什么。
娘了个波一的,那还不如直接让我日狗呢!
身后的小柔奋力向前,气急败坏地想要收拾梅姨,若不是她还很虚弱,若不是玉琴姐奔过来拉着她,我是无论如何也阻拦不住她的。
胸前的梅姨紧紧搂着我,满脸迷醉状,仰着脸等我稀罕她。
真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错了,几次三番地来膈应我。
我身高一米八,芳龄二十,嘎嘎新的一枚黄花大小伙,游戏中的网名是“风流涕淌”,意思是风流倜傥谈不上,遇到风淌鼻涕还不在话下。
梅姨咋说也有四十岁了吧,长得肥粗老胖,跌倒了让人都想不好从哪边往起扶,女儿都那么大了,偏偏看上了我,这不是欺负人嘛!
越想越生气。我把心一横,用尽全身力气去推搡梅姨,使得她踉跄着后退几步,然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梅姨,我尊敬地叫你一声梅姨,”我一字一句地说,由于生气声音有些发颤,“你自重一点好不好,小凤都那么大了,给她积点德吧,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梅姨在地上愣怔了片刻,站起身急赤白脸恼羞成怒地冲我说:
“欧阳斌,你这个小偷,实话告诉你,我已经报警了,咱今天就公事公办”
梅姨还真不是吓唬我,说完那话没一会儿,门铃就响了,两位警察进屋。
听了梅姨声泪俱下的一番控诉,警察让我跟他们走一趟。
我蔫头耷拉脑跟着警察到了派出所,先录口供。
警察先是一通恫吓,吹胡子瞪眼拍桌子,很有气势。
我一口咬定自己没偷钱,至于钱是如何跑到我枕头底下的,我哪知道,反正我没偷,或许是梅姨闺女小凤藏那儿的,或许是梅姨自己做的,为了想讹诈我
我尽可能地给警察理顺思路。我家是富裕户,不缺钱花,再者说我一个学生,要五万块钱做啥,要真是我偷的,会藏在枕头底下等人搜吗?
警察也整不明白,言称要进一步调查后再说,把我关进留置室。
娘了个波一的,就叫什么事儿嘛,啥都没做被关进铁栅栏中,让人别提有多懊恼了。
仔细想想,肯定是小柔听了我跟玉琴姐的谈话,为我能得到那只长剑,而去偷了梅姨的钱。
这个小柔啊,有心没肺的完蛋玩意儿!
再没人搭理我。一直到快下班时分,警察来放我出去。
难道对我的怀疑解除了?我小心地询问身旁的警察,他说:
“还真是怪事儿呢,那女人家里的钱还真长了腿,把你带来没多久,她那五万块钱又不见了,接警后我们去查看,结果还是在你枕头底下找到的,邪门!”
我心里忍不住乐。不用说,这一定是玉琴姐跟小柔想出的办法。这样也好,起码我的小偷嫌疑给洗清了。
出了派出所,真不愿意回家去见梅姨那副嘴脸,肚子也有些饿了,想起来老妈曾说晚上要给我包饺子吃,别让她白忙活,还是回家吧。
海爷爷那儿不急,听玉琴姐说,海爷爷的大限是周五,算起来,他还应该有几天阳寿。
这样想着,我就登上了回兴旺村的客运大巴。很凑巧,司机是我初中同学,叫虎子,免了我三块钱的车票。
我俩一路聊得开心,不知不觉就出了县城,到了县郊刑场地段。以前我还真不知道这地儿曾经是刑场,还是通过玉琴姐知道的。
雾气很大,且越来越大,能见度只有几米远。我不再跟虎子说话,怕分散他的注意力。
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