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还搛不到了坐坐,都坐下吃吧。”
两个婢女顺从坐下,当下雅间里静静的,只偶尔有瓷勺碰到碗壁的声间。胡侠歌自在外间独自进食不提。
“夫人,冒昧打扰,实在是小可唐突了,只是,敢问夫人,里头空着的一张桌子,可否行个方便”
我抬头,一个胖乎乎的掌柜模样的人站在门口,双手作揖,脑门上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滴。
喜儿起身问道:“敢问这位先生,行什么方便”
掌柜抱拳一揖,道:“实在不敢麻烦贵客,只是这里有两个客人需要雅间,本店的雅间全部已满,只有贵客的这间还有余一张空桌。贵客如肯行个方便,今儿的酒菜钱本店全免,还请贵客体谅。”
喜儿回头看我,回道:“这位先生,不是我们不肯方便于人,只是我家夫人带着丫头出来用餐,雅间里皆是女眷,不知先生口中的客人是男是女”
那掌柜的又拭了一把汗,白净的胖脸涨得红如猪肝,“实在叨扰,是两个男客。”
“掌柜的,还要等多久想来这揽月居的生意太好,是不在乎咱们这等小客”
掌柜的正冒着汗,一听身后的声音,似是陡然一惊,兀自滴淌的汗都吓停了,急急忙忙点头哈腰:“不敢不敢,马上请客人就坐。”一边恳求的看着玲儿。
喜儿诧异,与玲儿一个对视,玲儿点点头,道:“小姐,似是方才与咱们在巷子里狭路相逢的那个白面车夫,还真是冤家路窄。”
我也听出来了,实在那个声音嚣张不已,不容错认。看那掌柜着急不似作伪,我隐隐觉得今天这事儿有点不简单,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何以只这么一会儿就能碰到两次,偏还都被堵在里面
掏出丝帕拭拭嘴角,我给了个眼色玲儿,玲儿会意,清声道:“喜儿,结帐。”边说着边扶我起身离开。
掌柜的喜不自胜,点头哈腰的,“谢谢,谢谢客官体谅,小姐不用结帐了,今天这一桌算在小人头上。”
喜儿掏了一粒碎银抛到桌上,“掌柜的说笑了,之所以结帐,是因为我家夫人已用好了,并不是因为有人在等,我家夫人没有给人恩惠,自也不会占人便宜。”
与那两人错身而过的时候,我再次感觉到说不出的怪异,本想回头瞟一眼,余光中却看见胡侠歌右手按着剑立在一旁,想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轻轻的朝他点点头,带着喜儿和玲儿离开了揽月居。
“主子。”白面车夫一弯腰,恭敬的喊了一声。
那穿着褐色衣衫的人面无表情,率先迈进雅间,坐在方才那人坐在的凳子上,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寻找空气中的余味,咬着牙恨恨的道:“看你还能躲几次。”
揽月居的店小二正要进去收拾桌面,被站在门口的白面车夫喝止,掌柜的一见,急忙拉住小二:“那就先不打扰二位,若有需要,走廊里随时有人恭候。”说完赶紧拉着还莫名其妙的小二离开,背影似是松了一大口气。
大大的灌了几口凉沁沁的雪耳,整个人顿时清凉了许多,我走到铜扇跟前,小丫头安儿握着轴柄卖力的转动,四片扇片呼呼的转着,送来一室清凉这铜扇就是一个简易的电扇,唯一的区别就是现代的电扇是用电用发动机来驱动,这里就是完全的靠人力,当日我第一次见到这个铜扇的时候还颇惊异了一把,最不可思议的就是中间那个轴动装置,大大的减轻了用力,真的是方便了许多。不用多想我也知道,这不像是这个时代的物件,至少我来到古代这么久,这是唯一的一个风扇,即便是去皇宫也水未见,想来肯定是徐琪的手笔。而思聿随后解释也证实了我的猜测,果然这就是徐琪的旧物,是那时还在皇宫里暂住的童夫人心疼这个沉默隐忍的侄儿,才将母亲的旧物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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