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药递给我,道:“没什么不对,只是我觉得此刻你有孕的事情不宜让太多的人知晓,关于此事,你可以跟临王爷商量一下再做决定。”
哦,他的意思是说幸好是他发现我有孕了,在当时的情况下,我晕倒在地的时候如果李景逸不在,那么给我察看身体状况的人肯定就是钟大夫,那我怀孕的事情肯定就会有一批的人的知道。只是,怀孕这件事本身并不是什么坏事,思聿成年开府,两位侧妃进府已是多年,虽然思聿以长子不是嫡子将来恐生事端一说断了两位侧妃在正妃进府前生子的念想,但我是正经的临王妃,是有朝廷诰命的一品正室夫人,有孕一事,不该是天大的喜事吗
见我皱着眉,一滴不剩的喝完了整碗药,李景逸先是点头,而后又摇摇头,道:“你还是那个单纯的晴儿,你就不怕我说的假话你就不担心我是来害你的”
我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直望到他的眼底,“那么,你说的是假话吗你是来害我的吗”
李景逸失笑,敲了一下我的头,道:“现在才知道问,是不是太晚了些师傅说你身俱气运,虽然命途多舛但命多贵人,也不知道准还是不准。”
我闻言一紧,呐呐道:“你师傅还说了什么他知不知道”话未说完就被景逸打断:“师傅说,你是我要用生命守护的妹妹,唯一的妹妹。”
这话听着意思辗转,慈丈大师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李景逸,若他对当年张夫人的事情有心结,那的确李晴如就是他唯一的妹妹,可是,为什么他要打断我的话李景逸他到底知不知道我其实已不是原来那个李晴如
心下虽是疑惑,我却明白此刻并不是追问这件事的好时机,遂丢开了心思,展颜笑道:“你师傅的话可是有理,瞧,二哥你不也是我的贵人吗”
不是我真的单纯到素未谋面的人也会相信,没有犹豫的喝下别人给的药,一者这里是王府,虽不能说固若金汤,但也不是谁都能随便进来的,经过了凌管家,经过了苏复等人,至少我可能确定这人是无害的;二者,虽然思聿尤在病中,可是景琛苏复等人却不是那等行事不妥之人,既然肯让这人与我单独在厢房内,必是再三确认过确无问题才会放心。况且,一个人对自己是有害还是无害,大抵上我还是可以判断的,面前这个自称李景逸的人,他眼神清澈,笑容干净,气质是与景琛不出其二的温润,这种种判断足以让我懈下心防去相信他。
闻言,李景逸谓然一叹,颇有些感慨道:“这一声二哥,我盼得可久。”余者却没有多话,只转身出门,随后玲儿快步进门,焦急的上下打量我,见我面色尚好,终于舒了一口气,道:“小姐,您可吓死玲儿了。”
我摇摇手,示意她服侍我起床,边问道:“王爷情况如何”
“王爷已经醒了,虽然仍躺在床上不能起床,但钟大夫说只是大病初愈人还有些虚弱,只需静养一段时日即可。小姐,你晕倒休息的这一上午,宫里来了三拔人。”
“三拔人怎么个意思”
“头一趟是小姐才晕倒时,宫里的掌事太监连同太傅大人一起来探视王爷,见王爷已醒转,问了些昨夜里的情况,安慰了几句就走了;第二趟是早膳之后,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年公公领着皇上的圣旨,赏下了许多珍贵药材给王爷补身,还传下话,让钟大夫好好的诊治王爷,待到王爷痊愈后皇上还有大赏;最后一趟紧跟着第二趟而来,传的是太后的话,只说了让王爷安心休养,宫中府中若是有撂不开的,直接跟皇上太后言语云云,大多是些关心安慰的话。“玲儿手脚麻利的给我更衣挽发,嘴里不停的报告着一上午我错过的人事。
我任着玲儿摆弄头发,心里隐隐觉得哪里有问题,却又说不上来,正好乐儿撩开帘子进来,“王妃,用点东西吧,方才李大夫交待下来,说王妃就是因为吃的太少体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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