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裳和手脚,一面道:“妹妹醒了,感觉怎么样,身子可有什么不妥”
我摇头,“二哥,王爷什么时候来接我”
景逸抖抖衣裳,回身走到床边伸手替我把脉,约摸着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吁了一口气,道:“还好,大人孩子都正常。”抬眼见我仍是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瞧,无奈,道:“你先好好休息,身子要快点补回来,孩子虽然发育正常,但到底是这些日子营养不能十分跟上,偏瘦小了些。”
我不动,固执的看着景逸,要他给我一个答案,景逸无法,只得简要的将我离开后京城的人事讲了一遍,末了又道:“不是我狠心,若是临王爷知道你在南越,肯定马不停蹄的往这里赶,可是,你的危机并没有解除,有个皇上碍在那里,你又有着身孕,王爷投鼠忌器,情形只会比从前更糟。为了你,为了你腹中的孩子着想,暂时的远离是最明智的决定。”
我闭着眼睛靠在床头哭泣不已,心脏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扯着,一抽一抽的疼痛他受伤了,被火烧伤的,是大面积的灼伤。便是以现代的医术仍旧不能让他的痛减少,何况是没有任何消炎止痛良方的古代,又是那么热的天,伤口万一感染了怎么办景逸说不告诉他我还活着的消息是为了麻痹皇帝,可是,他怎么没有想过若是思聿真以为我死了,他会怎样的痛不欲生他怎么熬得身心剧创的痛楚
“有一样你可以放心,王爷脸上的烧伤我已处理过,给他置了新皮,虽然不能像从前一样,但大抵不会留下太大的伤疤。身上的伤我走时也留了药,只要按我交待的每日几遍的拿药泥涂身,不会引发其它的症状。”似是猜到我心里的隐忧,景逸出言轻声的安慰我。
玲儿再也忍不住,伏在我床头放声大哭,“小姐,小姐”景逸看着一坐一伏痛哭的主仆两人,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们,只能无言的站着看着。
哭了好久,玲儿郁结的心虚心疼才释放出来,抽抽噎噎的掏出帕子给我拭泪,自己只胡乱的用袖子抹了一把。景逸道:“才醒来,身体还虚着,玲儿,你去给你家小姐弄些吃食来,清淡些就好。”
玲儿应声出去,景逸望着我,“你想的我知道。前段时间是因你没醒,我担心会有意外,你安心住在,南越王与我有旧,世子你也是认识的,明日我就去打听临王爷的消息。”顿了顿,又道:“不管如何,总得要等孩子出世了再作打算,天寒地冻的,你月份又大了,顾好自己就是解了王爷的后顾之忧。”
南越的冬天所温比天都要高得多,都快要过年了,竟然连一场雪都未曾下,就连树上的树叶也不是一味的枯黄,花园里仍有红的白的异域的花种。只是,没有思聿在旁,这个冬天很冷,我只能圈着手臂抱紧自己御寒。
别院在城外,左右邻居都是些南越乡间的人,他们说的话我听不懂,我说的他们也听不懂,好在平日里我也不怎么出门,并没有太多的不适。玲儿总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我,那丫头怕我心中积郁,总是变着法的开解我,胡侠歌也住在别院里,别院的安全是他在负责。偶尔麦子恩也会来别院坐坐,世子妃容赛是位地道的南越女子,有着深遂的五官和略显深色的皮肤,为人开朗爱笑,南越的世家子弟都会习研汉语,所以容赛也会说,虽却发音有些蹩脚,但并不影响她与我交流,只因我心中有事,对她始终淡淡的,亏得她不计较,仍是三天两头的亲自往别院里送东西。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景逸却始终没有带回有关思聿的消息,只有正月里托人送了封信回来,说他在泰山绊住了脚,有位故交生了重病,他在那边诊疗,会赶在我生产之前回来云云,关于思聿,他只淡淡的交待了一声,说思聿不在京城,听说是去了渭北,但消息没有确认。
我无比惆怅,眼看着肚子一天大似一天,整个人行动也越来越迟缓,除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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