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掐打捶捏都使上了——仍然没用。霍梁要做的事没人能阻止,虽然薛小颦很抗拒,但他百折不挠,吻着她的同时一遍又一遍说着我想要你,直到薛小颦再也没力气,他才开始吃她。
完事后薛小颦拒绝跟霍梁说话,他想抱她,她却用被子把脑袋捂住,直到无法呼吸,伸出头来大吸一口气,然后再继续憋。霍梁眼底笑意闪动,此刻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长裤和内裤都丢到一边去了。
可恶的是衬衫扣子仍然整整齐齐连皱一下都没有,然而薛小颦却是一副被蹂|躏的狠了的模样。她气喘吁吁地探出小脑袋,伸出一只白嫩嫩的胳膊,抓住霍梁就是一口。
薛小颦咬的挺认真,霍梁却没什么动静,他平静地看着她,等到她的小牙都咬酸了,问道:“张嘴。”
薛小颦被他捏着下巴掰开嘴巴,霍梁伸指进去摸了摸她的白玉小牙,说:“你长智齿了。”
闻言,薛小颦像是炸了毛的猫一般火速捂住下巴推开他满脸戒备:“关你什么事!”她这颗智齿长很久了,因为只是偶尔疼一疼,大多数时间正常,所以薛小颦从没想过去拔掉。
她!死!也!不!要!拔!牙!
“疼吗?”
“你管我!”薛小颦对着霍梁龇牙咧嘴,那架势,活似他再多说话就咬死他一般。霍梁看着她,目光炯炯,面无表情。半分钟后,薛小颦咬牙切齿地指控:“你在笑我!”
“我没有。”
“你就是在笑我!”薛小颦瞪着他的面瘫脸。“别以为你面部神经失调我就看不出来,你心底正笑我呢是不是!”
气势汹汹地指责完发现霍梁眼神不对劲,往下一看,尖叫一声用枕头砸他的脸:“不要脸!”
霍梁任她骂任她揍,视线从她漂亮的脸蛋一直下滑到饱满的胸口,然后那个眼神怎么说,好像很渴望把薛小颦压倒再来一发。
薛小颦开始怀疑刚认识那三个月的霍梁被掉包了。曾经她诱惑都不成功的男人婚后摇身一变成了淫|魔,这落差太大她接受不了。
经历了大和谐运动,身上出了汗,又黏又腻,开了空调非但不觉得舒服,反而燥热难受。薛小颦抓起被单裹在身上,艰难地下床走了两步又回头威胁霍梁:“不许跟来。”
他果然乖乖停住了脚步,薛小颦眯起眼瞪他:“我洗完你再来洗。”
然后霍梁用他英俊却没表情的脸提议道:“一起洗会比较快。”
“放——”薛小颦险些说出放屁二字,结婚到现在两个月多一点,鸳鸯浴洗了几次,哪一次能节省时间?霍梁这人看似对她言听计从,好像她说什么他都听,很乖,像个小孩,可一到床上就变了,分分钟鬼畜,薛小颦再也不信他了!“反正我不管,你要是敢进来,我就跟你翻脸。”
她房间的浴室只能关不能锁,薛小颦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在自己从小长到大的房间里被一个男人这样又那样,翻来覆去的煎饼子不是?
她快速冲了个澡,想到他们都没做安全措施就有点发慌,万一怀孕了怎么办?她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妈妈的准备。
而且就霍梁那样,能当个好爸爸么,薛小颦对此十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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