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被吼的吓一跳,耳朵都有些震的嗡嗡响,来不及骂北堂墨个神经病,忙喊向车外,告诉冰煞一声,自己没事,别担心!
其实,她想说自己此时很有事,因为她正跟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发病的神经病在一起。
“你,你别用那种眼神瞪着我,我刚才说错什么了吗?”
秦时月后知后觉的想到可能是刚才夸赞他的那一番话,哪里有些不对,仔细想了想,忽然眨眼道,“哦,难道你没有拿好多女人的头发做过练习?”
一脸黑怒的北堂墨听到秦时月这么一说,暂且见其脸上的怒意微消,可是紧接听到秦时月后面补充的一句后,北堂墨直接可以用爆跳如雷来形容——
只听,秦时月紧接一句猜道,“嗯,那一定是只拿了少数女人的头发做过练习,才学会的,不过作为一个大男人来说,也挺厉害的了!”
“秦时月!”
“干嘛?”
秦时月瞅着刚才还缓和了神色,此时却如一头被惹怒的雄狮一样火怒瞪着自己的北堂墨,不由一阵心里犯嘀咕,同时小心翼翼的想要往后退。
“死丫头,惹恼了本王,还想逃!”北堂墨长臂一伸,秦时月就被拽了回来。
“你,你冷静点啊,难道我刚才说的不对吗?”秦时月此时还有胆死鸭子嘴硬,果真胆气可以加分啊。
北堂墨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了眯,一张俊脸幽地逼近秦时月,两人脸的距离简直可以贴上,听到咬牙切齿的声音,“秦时月,你给本王听好了,本王从来没有给别的女人梳过头发——只除了你这个坏丫头!”
嘎!
秦时月听的有些吃惊,一双凤眸眨了眨,有些不相信地挑了挑眉,眼神里是赤,裸,裸的不相信。
怎么可能,她有一阵在府上实在无聊,便想到总是让冰煞她们帮自己梳头发太麻烦,就想试着自己梳梳看。可是一连折腾了好几天,如何梳古代的头发是没有学会,反把自己的头发扯掉好多,疼的头皮一动就疼,这可是亲身体验。
所以,这个惨痛教训告诉自己,眼前的男人,说的话,真的不可信,一定是吹嘘。
“死丫头,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在怀疑本王的话?”北堂墨的眸子又眯紧一分,瞪视着眼前的丫头。
“没,相信,相信!”她秦时月好汉不吃眼前亏,管你是不是故意吹嘘,这次长了心眼的,立即点头表示相信。
北堂墨闻声,身体攸的后撤,一双狭长的眸子盯着秦时月半晌,缓缓嗤哼一声,“臭丫头,别以为刚才言不由衷的回答,能骗了了本王,哼!”
“啪!”地一掌拍在一旁案几上,把秦时月吓得一惊,以为北堂墨又要动手。
“臭丫头,你那是什么表情,难不成本王能吃了你不成?”北堂墨嫌弃地瞪了眼秦时月,忽地斜挑眉,冷冷蹦出两个字,“还钱!”
嘎!
秦时月一时有些未有反应过来,神色怔了怔,迟疑念道,“你刚才说‘还钱?’,还什么钱?”
“秦时月!”
“在!”
这一叫一应的极速反应,听得马车外的冰煞和展修都是神经一阵绷紧,一阵松驰。
秦时月心里默念着还钱两字,大脑开始快速转动,思考回忆着她什么时候欠过北堂墨的钱。
她发现,自己只要跟北堂墨呆在一起,大脑反应就会无缘无故的变得迟顿起来。
蓦地,秦时月凤眸一眨,忽地想起自己什么时候欠过北堂墨的钱?
是去茶庄的路上,以及在雪幽谷时。
“臭丫头,想起来了?”北堂墨斜仰了车厢软榻上,挑眉瞅向秦时月方向。
秦时月不想起来还好,这一想起来,立时整个人就要炸毛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