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过年,除夕夜还有不到七日的时间,而秦时月屁股因为挨了重重的板子,才过了两日,根本不可能好利索。
屁股被打开了花,秦时月小心思在心里转着,心想着,若是自己以身上的伤为由,是不是就可以躲过除夕夜宫宴的表演了。
她本就不喜欢那种宴会,特别还是宫宴,上一次宫宴,她差点小命不保。所以这次的除夕大年三十的宫宴,她盘算着以借伤为由躲过去,可偏有人坏坏故意不让。
一大清早的,就在秦时月趴在床榻上想着逃避宫宴时,有小婢子拿了一封信笺过来。
秦时月从冰煞手中接过信笺,上下翻着看了一眼,外面什么也没有写。
而当她抽出信纸,打开一瞬,看着信上潇洒自如的落笔,以及那气势恢宏的字体,不禁一震,同时心中一赞,“好字!”
可待她定睛看清信上的几个大字后,立即气翻了眸子,只见上面写着简短的一行字,“臭丫头,七日后的除夕宫宴,不准托病不来,敢不来试试!”
“混蛋!”秦时月气的使劲把信笺揉搓成一团,狠狠地掷进竹蒌里。
一旁冰煞瞧着主子气怒的表情,不禁疑惑出声,“主子,景王殿下信上说了什么?”
小婢子刚才来时,就通报了,这是景王府派人送来的信笺,所以冰煞知道这信定是景王写的。
“没什么,讨债鬼来催债的!”秦时月怒气一声,转脸突然想到什么的询问向冰煞,“最近两日,老夫人可有派人来送银子?”
冰煞一愣,后听明白主子意思的,摇摇头,“没有,那晚把主子的封赏全都挪到夫人的院子后,并未有送银子过来!”
“嗯,不急,这银子老夫人迟早是要还的!”秦时月挑挑眉,想起昨儿陆亚男走时提到建王殿下,便招手冰煞到跟前,低声附于其耳边命令一声。
冰煞听完,抬眸看向主子,迟疑道,“主子确定要出手相帮,若是牵扯到我们秦府,怕是会惹下麻烦!”
“嗯,这几日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出手相帮。除了亚男是我朋友的原因,还有一点,我觉得建王这个人,性情正真,一身正气凛然,是皇子中唯一我觉得品质好的。若是可以,有一个正直的皇子做为朋友,日后或许对我秦府而言,应该是好的。”
秦时月垂眸,把自己连日来所想的,缓缓讲了出来。
冰煞一旁听着,点点头,“属下明白了,主子放心,属下会尽快布置下去眼线的!”
“嗯,眼线除了布置于火舌门附近,还有五皇子那里也要布置安插,仔细盯好出入五皇子平王府的人!”秦时月想到什么的,提醒一声冰煞。
冰煞闻声,一愣,“主子,您怀疑是五皇子——。”
秦时月沉声点点头,“这次丢失火药一事,看似是有人想要陷害建王,可是我却觉得,这幕后黑手,真正想要陷害的怕不是建王,而是北堂墨那个到处耍混惹事的主!”
从建王出事,到北堂墨牵扯进去,秦时月看似不关心,其实一直在仔细思忖整件事情的从一开始到后来发生的事情。
仔细分板过后,秦时月吃惊的得出结论,怕是这次的火药丢失一案,真正冲的不是建王,而是冲北堂墨去的。
想起那次在皇家书院射箭场上,被北堂墨绑了做箭靶的五皇子,最后吓尿湿裤子,当众被人嘲笑时,五皇子狠狠盯着北堂墨那恨不得吃人的表情。秦时月到现在想想,还觉得五皇子那眼神怪瘮得慌。
晚饭时候,秦弘杰跑了过来,看着屋子里摆的香气四溢的饭菜,黑亮的大眼一闪,立即飞快地冲到桌子前,伸手就要捻起一块肉片吃,却被外面走进来,托着一碗汤的韩氏急急喊住,“呀,弘杰,快先去洗手,洗完手再吃!”
秦时月趴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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