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眸,冷冷地瞪向冰煞,手上突起的青筋更厉害。
秦时月急忙给冰煞使眼色,低声用嘴型告诉冰煞让她放心,自己不会有事,挥手示意冰煞赶紧离开。
冰煞最终还是走了出去,但是一直贴在房门口静听着,不敢离开门口丝毫,就想着万一里面的王爷真的爆怒要伤到主子,她一定冲进去救主子。
“北堂墨,我们先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聊一下好吗?”
秦时月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舒服,特别是刚才被北堂墨突然地踹碎桌子,又爆怒的冷吼,有些吓到。
担心肚子里的宝宝,于是试着软下语气来,跟北堂墨说。
“哼,你有什么可以跟本王心平气聊的,难道说,让本王听你说,你对那个男人还没有死心吗?”北堂墨邪冷地睨一眼怀里的女人,却是随后将其一把抱起,直接将秦时月给放到床上。
秦时月看着虽然嘴上骂她凶的狠,却是抱着她来到床上明显也是在关心她身体的北堂墨,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有些像个孩子一样的脾气又开始了。
每一次,这个男人对着自己凶的时候,却同时又不会真的伤害到自己,这也是她为什么会放心地让冰煞离开的原因。
因为她知道,即便这个男人对着她再凶,再狠,再爆怒,却也绝不会真的伤害到她。
想到这里,秦时月不禁心里轻叹一声。
抬眸小心翼翼地看一眼北堂墨,试探着想要出声,或者说试着解释什么,可是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自己该说什么。
对待感情,她向来不是一个会撒慌的人。
所以,她担心自己一张嘴说了心底的实话,怕是会更加的激怒眼前的男人,到时即便是眼前的男人不会伤害的她,怕是也难保他不会整个将她给活吞了。
好吧,说得好像羊与狼一样。
“告诉本王,你还在想着南龙泽吗?”
北堂墨似是在极力压着随时都可能欲杀人的爆怒,冷冷地盯着屋里一地碎木屑,没有看向侧躺于床榻上的秦时月。
而其一双狭长的眸子,冷冷地眯着,似是在等待若是秦时月的回答不是心中所满意的答案,随时爆戾都会开始。
秦时月感觉到坐于自己身旁男人周身散发的寒意,凛得她往被子里缩了缩,想了想,终是出声,“北堂墨,你真得想听实话吗?”
突然,北堂墨攸地转怒过眸子,冷冷地睨着秦时月,声音自齿缝中传出,“秦时月,本王今晚就要听实话,你最好——实话实说。”
后面的字,咬的极重,令秦时月有些困惑到底眼前的男人,是否真的要听她说出心里真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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