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木簪,有不知道什么骨头做的梳子,还有几个木雕,竹雕。
“王爷这是记挂主子呢?”香荽拿着东西往博古架上摆,回头对云五娘笑着道。
五娘撇了撇嘴,“我还是更喜欢金银玉石的。”嘴上嫌弃,但到底眼里的笑意瞒不了人。
京城,皇宫。
天元帝歪在榻上,手里拿着奏折,不停地敲打着额头。
元娘伸手,摁在天元帝的太阳穴上,慢慢的揉捻,“又头疼了?”
“平安州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引狼驱虎,治标不治本。”天元帝难受的呻c吟了一声,才问道,“你怎么看?”
“我?”元娘摇摇头,“我能有什么见识,不过是觉得,辽王守着平安州,好歹平安州还是大秦的。不若夸一夸明王的差事办得好。”
天元帝一愣,“你说差事?”
元娘点点头,“是啊。就是差事。这插手平安州的事,是皇上密旨安排的。也一定得是皇上提前就安排好的。”如此,人心才能安定。也好叫人知道,一切还在皇上的掌控之中。
天元帝一笑,带着几分若有所思的无奈,将奏折递给元娘,“你瞧瞧就知道了。”
元娘双手接过奏折,一目十行的看过去,才知道天元帝为什么这么难受了。这奏折上明晃晃的写着,‘臣奉皇上旨意’“幸未辜负皇恩”的话。
可不是将一切都推给皇上那个莫须有的圣旨了吗?
明面上这是为了皇上的脸面,可实际上,却也显示了辽王的有恃无恐。
平安州物产丰富,如今纳入了他的怀中,这算是补上了辽东一块短板。
“武器配给得看紧了。不能有一把刀一杆枪再流入辽东了。”天元帝喃喃的道。
这是最后一个拿捏辽东的手段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