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跟邹雨琪断得干干净净,不管她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废话,如果你信得过姓秦的,却始终不相信我,那我也无话可说!”
说罢,莫柏森一踩油门将车开了出去。
肖苒眼睁睁的看着莫柏森驾车扬长而去,想说的话憋在喉咙口。
她不过是想就邹雨琪现在不稳定的精神状态给他提个醒而已,才刚提到了这个名字,他就发那么大火气干嘛?她都不介意说起他的旧情人,他自己倒是恼羞成怒了?
今晚诸多不顺,回去要好好洗洗晦气!到现在脖子还火辣辣疼的肖苒愤愤的想。
手轻轻抚着脖子上的伤处,她有点怅然若失,半响苦笑一下。
她刚才还耍了小心机,特地把外套领子开了些,如果特别留意的话,应该不难注意到她脖子触目惊心的伤痕。可是莫柏森从头到尾除了发脾气的时候盯着她的眼睛,根本没有认真打量过她。
她暗自期待的那一句关心,“你脖子上怎么了?”自然也是等不到的。
肖苒很快恢复了脸上的平静,在冷风中重新裹紧外衣,只是往回走的时候,看着那边的路灯,又忍不住心想,难道是光线太暗了看不清楚?
明知道这样自己找理由很蠢,她还是忍不住在回到车旁边以后,弯下腰对着倒车镜端详,上下左右的摆弄着脑袋,变换着角度观察,嘴里念叨着,“好像是不太看得清”
“你在看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肖苒吓得几乎扭到脖子,猛地后退一步,弯了腰往里看,瞪眼盯着幽暗的车窗里悠悠醒转过来,头还懒懒的斜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睛,眼神却已经恢复清明锋利的秦屹寒。
目光炯炯得简直像刚才醉得不省人事都是假象,要不是苏郁跟她提过,这个人醉酒就是这个样子,醉的时候跟死了没两样,转头一醒就精神得能上山打虎,肖苒都要怀疑他刚才其实是装的了。
“没什么,照下镜子。”肖苒摸了摸受惊的小心脏,故作淡定的答道。
秦屹寒的目光却随着她手的动作落在了她刚才特意敞开的领口,肖苒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样弯腰很可能在他那边看来会走光,立即起身。
但秦屹寒的关注点并不在这上面,他一下子坐直了,眉头紧蹙,表情也从刚才的慵懒迅速转换成凌厉的神色,一手打开了车门走下来,逼近肖苒。
不知所以的她仰头后退一步,直到被秦屹寒一手压着肩膀,一手拨开肩头的头发,语气不佳的道:“你脖子上怎么回事?”
肖苒一愣,半响有些苦笑的轻声自言自语,“看来也不是看不清楚”
她想要莫柏森关注的小心思没有得逞,反倒是无意间的就被秦屹寒一眼注意到,还能更讽刺一点么?
“你在念叨什么呢,我问你脖子上怎么搞的?”秦屹寒又问了一遍,脸上阴沉。
“没什么”说出口看秦屹寒的脸色就知道这么回答实在太敷衍了,肖苒赶紧补充道,“是个意外,就是在宴会洗手间碰到一个一个发作的病人,抓了一下我的脖子,不过很快就被制止了。”
肖苒心想,按邹雨琪那样子,说是发病也不为过吧
“安保怎么做事的,怎么让这种人进去的!”秦屹寒摸出手机,似乎是想打电话追究责任。
肖苒赶紧阻止他,“秦总!不用了,怪不了安保人员,那个人也是本来挺正常的突然发病,谁也料不到啊。”
接着故作轻松的摸了摸脖子,“再说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回去涂点药明早就好了。”
秦屹寒握着手机的手被她按住,停顿了一会儿,才放下来,脸色依旧不是很好的盯着她的脖子,好像在判断她说的这个“不是严重的伤”是否属实。
直盯得肖苒不自在的别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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