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道:“就是就是,大牛最是实诚了。”
此时,这“实诚”就是一句讽刺人的话。
牛母拿眼睛狠狠的瞪着王怡。
王怡立马换出一副无辜的脸,认真的想了想,道:“难道大牛向我要钱,不是为了分给全村人吗?所以啊,大牛最实诚了,实实在在说事情的人少,大牛非常难得。”
后面的话,有些含沙射影,不过应该听懂的,也都听懂了。
“哈哈哈”
有一个带头配合的,就有第二个不配合的,跟着“哈哈哈”的嘲笑起来。
小林大夫看到这样一出,哪里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怪不得刚才说抬大牛去屋子里,王怡一点动静也没有,像这样的人,要是他,他也不会将对方抬进去,要是对方死了,他连看一眼都省了。
小林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一套银针,然后拔出面精长的,蹲回到村东大牛的身旁,给他扎针。
村东大牛被痛醒了,迷茫的张开双眼,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究竟是怎样的情况。
牛母紧抱着打寒颤抖的大牛,道:“没事,没事。”
村东大牛身体还是非常虚弱,不过用眼睛打量四周的人,他还是能办到的,然后脑子里,便想起了昏迷前的画面,当即,他面色更加苍白了。
“儿啊,告诉娘,你这是怎么了?”牛母心疼的抱着村东大牛。
村东大牛道:“都是她”说话时,声音嘶哑得不像话,才说三个字,便在那里急喘粗气儿。
“好笑,我办上梁酒,你来捣乱,却要怪别人,”王怡笑着嘲讽道:“不知道某蠢猪知道不知道,吃下去的白色粉抹不是前天工人吃的那种腹痛的毒,而是砒霜。”
听到王怡说是砒霜,村东大牛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扭头,看向在人群里的老铁头,不敢置信。
老铁头被村东大牛盯着,依旧一副从容沉稳的样子,看不出半丝慌乱,甚至还有些弄不懂,为什么村东大牛要盯着他看。
村东大牛很快便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艰难的抬手,颤抖着指着王怡道:“就是她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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