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发条钟当当当敲了几下,表盘上的时针不知不觉走到了十二。
“澜哥,你被捡肥皂了?”
还是石清先开的口,他眼里满是不敢置信,又怕自己的问题触了宋澜心境于是问的小心翼翼。
宋澜听他一说,倒是来了气了,嗓子放大了骂:“操,那孙子拿皮管子给我灌肠,这能算吗?”
“算啊!”石清点头,又说:“我们他妈的是堂堂七尺男儿,屁|眼那地方是用来拉|屎的,怎么能怎们能被别人当玩具玩呢!”
“你他妈就不能说几句安慰我的话吗?”宋澜坐了起来,伸了手往石清脑门那一削,力道不小。
“澜哥你削我干嘛?你怎么不削那孙子!”
要是能削着那孙子的话还用得着石清他说吗!
宋澜觉得自己病得很严重,连脑子都不好使了,这种事就不该和石清说。他仰起头大叹了口气,然后没再就着那事说下去。
其实,石清是他找来的,他还有其他事要问他。
“墩子,你最近不在你们店当巡场了?”
石清看看他,不知道他提那个干嘛,一五一十告诉他“是啊,年前就换了。我现在直接跟着老板。不过我质素差,也就负责开开车。”
“有烟吗?给我一根。”
宋澜干脆坐起身,拿过一旁裤子套上去后问石清要烟。石清往兜里一摸,然后直接把一整包的给了他,宋澜一看,是二十五元一包的芙蓉王,策他,“烟都抽上个档次的了?最近赚不少?”
“几个哥儿给的,你抽烟废话还挺多啊。”见宋澜咬上了一支,石清拿过火机去给他点,想不到火机到了烟头那,宋澜脸一侧,避开了。
“怎么了?”石清不解,问他。
宋澜嘴里衔着那支芙蓉王上下咂巴了一下,然后睨着眼对着石清来了句,“墩子,你爸你妈都是老实人,是良民,你不是做流氓那块料。”
“什么意思啊你?”石清瞪着眼不知道宋澜讲些什么。
宋澜手指一夹取下那支未点燃的芙蓉王,在自己膝盖那掂着上下弹了弹,然后说:“你载了一车的人去外马路那的仓库把人家公司给砸了,是不是?”
小夏花了两天时间找了人重新整好了办公室,带着路响再去那儿的时候是第三天的上午。
他之前和俞俊彦见过一次,见的时候没和路响说。
俞俊彦请他在外滩6号那吃了顿超级贵的西餐,然后又开了车带他去了夜店玩,于是这两天小夏对上海产生了不一样的好感,做事都带着劲,一脸春风笑意。
路响在汽车后排想事,车子从延安路拐到中山东路那小夏又嘀嘀咕咕起来,“七哥,这一排外滩夜景真是好,我和你说在那栋楼里吃饭,能见着整个陆家嘴,哎这城市就得有条河,北京就缺这个,大气是大气但是不够灵气,你瞧着世界上那几个超级大都市,不是有河就是有海,说到底风水里得有山有水才算得上好。”
他在车里说个不停,路响转过头看出去,黄浦江虽然瞧不见,但是对岸陆家嘴那片高楼却能瞧个真实,还真是鳞次节比,错落有致。
外头的阳光不错,他随口问小夏,“你还挺有兴致,这两天连外滩的西餐厅都去过了。”
小夏没过脑,直接回他:“俊彦哥带我去的,还带我去了夜店,上海这里的小姑娘嘿嘿,够洋气。”
还想转过头继续说小姑娘呢,就见着后排的路响脸色冷了下来,“你和俞俊彦见过了?”
小夏顿觉自己嘴又快了,撇撇嘴不敢接话。以为七哥要发火了,等了半天竟然没有,他又转过头看了眼路响,想不到路响对着开车的师爷说了话:
“下午把许昌东他们叫来,我有事要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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