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放了他,笑得前仰后翻。
“澜哥,你不会吧,就因为看到两基佬接吻就能把你弄成这样?裤头都湿了?哈哈哈哈。”
宋澜背过身去,骂了句“滚蛋!”
一旁的石清还在笑个不停,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宋澜那种表情,有点气愤又有点难为情,羞涩的和个小媳妇似的。
等笑了差不多了,石清又去掰他,这次没掰动。不过他无所谓,在他身后絮絮叨叨,“澜哥,这事现在太多了,我们店每天都有,你以后见着的机会多着呢。”
见宋澜仍不动,他凑过去,“我和你说,更劲爆的都有。”
他才说完,宋澜就转过身来看他。更劲爆的是自己梦里那些吗?宋澜不敢再开口和石清说这些,怕他继续笑话自己思想有问题,不是说日有所思 夜有所梦吗?他吃饱了才拿自己的事出来给他消遣。于是换了个话题问他大清早来干嘛?
石清起身把他放在椅子那的衣服一件件给他丢过来让他穿,一边说:“起床吧,我妈今天烧了一锅鸡汤,让你去我家吃饭。”
等宋澜打了电话给摊位老板请了假,又磨磨蹭蹭起床刷牙到石清家已经快中午了。
中午除了石清一家人和宋澜,石清妈平时一起打牌的几个牌友也在。
人多聊得东西也多,不知道谁突然起了头说起这一带的拆迁问题。
那人一起头,其他桌面上的人也开始把自己知道的往外倒,
“晓得伐?阿拉这里要拆了。”
“总算要拆了,说了好几年都没动静,隔壁王家码头早就拆光了。”
“各记要发财了(这下要发财了),隔壁王家码头每户都分到好几套房子,阿拉也要一样,不给就不走,屏牢!”
“我听说这次是新政,好像拿不到那么多钱的。”
“册那,人家拆迁能发财没道理轮到阿拉做冲头的啊!搞事体啊!”(妈的,没道理别人拆迁能发财,轮到我们的时候就要成为挨宰的对象。这是有人在故意搞事啊!)
几个年纪大的在那嘀嘀咕咕,宋澜和石清吃完了饭喝光了鸡汤,准备去沙发那坐着打游戏,正起身石清妈就对着他问:“宋澜,你们家的房子现在户主是谁啊?”
宋澜一顿,“我爸啊!”
一旁一个邻居插嘴:“没事的,到时和动迁小组说,说你和你爸要分家,你们家拿两套绝对没问题。”
宋澜没想那么多,对着那位阿姨笑笑,转身准备离开。
“我觉得还是想办法把户主改一下,老宋人不在,动迁小组都很坏的,到时要找叫得响的人,宋澜就吃亏了。”
另一位阿姨又在那献策。
这里老房子的邻居就是这样,因为不像公房独门独户,一关门就喜欢自管自,这里的邻居管起别人家的事来也是一只鼎(最棒的),总之心肠都是热的。
他们说了许多无非是帮宋澜想办法怎么要到更多钱,宋澜随他们你一句我一句,自己附和一下点个头就算过去了。
下午因为头还痛,宋澜在石清家没坐多久就回自己家了。石清说这几天老板都在店里,宋澜一听决定干脆歇几天再去。
其实他还没从昨晚那一幕里缓过来,主要是好奇,心里想那事想个不停。这样脑子里转了一下午才在傍晚的时候睡了过去,一觉睡醒已经到了晚上九点,他起床准备去街口面店应付下肚子,才起床布料市场的老板娘又来了电话。
宋澜接起一听原来是让他去一次铺子的。老板和老板娘在浙江挑了批货今天晚上车就送到市场门口了,宋澜因为住的近,老板娘拜托他去收一收。
等他赶到市场门口收完货又一摞摞地搬到摊子后时间又过了大半小时,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宋澜刚把摊子的卷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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