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在弄什么,语气很不善地问:“你想干什么?你这个变态基佬!”
“干你。”路响折了回来,在说这句的同时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御马会的每间包间里都按了针眼探头,这就是变态的地方,也不是说为了偷窥。因为本身就是个不怎么上得了台面的场所,也因为时常会有真的变态的人来消费,然后找着点事挑刺甚至闹事,所以保险起见,才会按了那玩意。
此刻,俞俊彦正坐在监视室里盯着某个屏幕一动不动,直到见到屏幕里的路响完了事从那间房里走出去,他才叫了光头强进来。
“去看看那小子怎么样了。”
光头强明白俞老板口里的那小子就是宋澜,应了声后,他就退出去了。
俞俊彦起身在小黑屋里走了几步,最后没忍住,还是开了门走了出去。
从小黑屋出来到会所门口的距离比较远,他脚步加了急,几次差点撞了来回行动的服务生。
一直跑到门口,才刚好见着路响拿了外套在穿。
“七哥。”他叫了句,人没敢上前,就立在了离路响两米左右的距离。
路响正在翻领口,羊绒大衣的领子搭服帖了他才转身看他,睨过一眼,没开口应话。
“七哥,你在上海长住了?”俞俊彦走近一步问他。
“你不是都知道的吗?”路响回了句,语气冷冰冰的。
见他要出门了,俞俊彦赶两步上来,“我们很久没聚了,这几天找时间吃饭吧。”
路响没再看他,手一推,直接出了会所。
光头强带着人来到那间包间的时候,见到宋澜的样子吓了一大跳。
那小子被举高了胳膊反着身挂在那不算,头上蒙了领带,嘴里还塞了毛巾。他的外裤全都脱落在脚踝那,只留了条平角裤在身上,上衣也是乱糟糟的一团,怎么看怎么惨。
“快去把人弄下来。”光头强对着一旁两服务生说了句,然后和几个人一起上去抬了宋澜下来。
一掀开那条领带,就见着宋澜显然红了一大圈的眼睛。光头强赶紧取了塞他嘴里的毛巾,还没来得及问他话,宋澜倒是先说了,“操|他妈的,我要上厕所。”
说得有气无力的,奔去厕所的脚步也虚软不定,踉踉跄跄的跑进去,乒令乓啷地撞翻了几样东西。
一想到他可能被爆|菊了,光头强腚眼又是一紧,唑着嘴,都替他感到疼。
过了好一会儿,宋澜才从厕所出来,出来时总算衣衫整洁了,不过腿还是有些软,步子依然虚浮。
出门见到光头强就在那骂,“强哥,操他大爷的,那孙子简直就是个变态。我咒他生儿子长不出p眼!”
不用说,就知道是变态了,否则能上这间屋吗?光头强皱了皱眉,代入感有些强了,免不了面部跟着狰狞了一下。
然后过去安慰他,“宋澜,以后遇见变态脾气别太硬,吃亏的都是自己。”
宋澜才从刚才的惊魂时刻缓回来,说实话,之前还真是吓死他了,他是头一次,以为自己要被对方后头破|处,会疼个半死,幸好
“也就皮管那么粗细,还早|泄,马勒戈壁,怪不得喜欢男人,要遇到女的能满足得了谁!”
宋澜嘟囔了一句。
第二天他请了假,准备在家休一天。
虽然前一晚那事不怎么疼,但他心理上的阴影不小。晚上一睡觉一合眼,就好像身旁有那种翻箱倒柜的怪声音响了起来。还有路响那张脸,以前是在梦里见到过一回,这次好了,一合眼,全脑子里都是他。
简直要得心理疾病了!
下午迅哥来看他,他趴在床上没敢动。
迅哥问他怎么回事,他把昨天发生的一五一十讲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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