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陈他们一直看着乘警小刘的背影穿过了个车厢,才转回头来长松了一口气。
厕所里面正握着水龙头都不敢拧的眼镜男听到外面没有动静了,连忙问:“头儿,要继续吗?”
“继续?”老陈怒不可遏地压低声音斥吼道:“他吃的那些药的份量起码得两天才能醒,现在就算用开水也没那么容易把他浇醒,你们当这里是你们家的地下室啊?td这是在火车上,你们想死滚远一点去死,不要拉上我!”
“可是”山羊胡还想再争辩什么,但老陈立刻不容分说地打断了他的话。
“没什么好可是的,你们赶紧把这小子弄出来,下个站一到站你们就给我下车,到时你们想怎么整就怎么整,在这车上就必须由我说了算。”
说完,老陈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山羊胡他们在那面面相觑地对看着。
“头儿,现在怎么办?”眼镜男探出个头来嗫嚅地问,生怕山羊胡把火气又往他身上撒。
“能怎么办?先把那小子弄出来再说吧,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到站了,我去打个电话问一下上家看是什么意思。”山羊胡没好气地说完也转身离开了。
“唉!老板动动嘴,下跑断腿。一会说要弄醒来,一会说要弄出去,东西不见了也要怪我,我的命咋就这么悲催呢?”眼镜男唉声叹气地诉着苦,心想着小偷这一行怎么也有着跟上班族一样的辛酸。
“就你话多,等一下到站了你还没把人弄出来,头儿可又要发飙了。”女小偷嗔怪地白了眼镜男一眼,然后也帮着一起去抬瘫坐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吴小奈。
看着吴小奈那身子好像挺单薄的,可是抬起来却发现比想像的要沉得多。再加上又是在火车的厕所里那么逼仄的地方,两个人在里面连转个身都会撞到头,更别说还要抬个人了。眼镜男和女小偷两个人在那足足折腾了十多分钟才把吴小奈从厕所里抬了出来。
刚一出来就正好碰上一男的来上厕所,那男的不禁很是好奇地问:“这兄弟咋的啦,怎么从里面抬着出来啊?”
“喝多了。”眼镜男边走边随口答道。
“喝多了?在这里面?”那男的满脸疑惑地脑补了几个画面,于是还没拉,倒先禁不住吐出来了。
眼镜男刚走出厕所没几步突然听到呕吐声,转回头一看那男的正趴在厕所门口吐得昏天黑地的,他不禁一脸鄙夷的叹道:“这人真td畜牲,两步路都不愿意多走,居然就吐在厕所门口。”
“人家是被你恶心到了,你还好意思说。”走在前面的女小偷苦笑道。
“被我恶心到了?我怎么恶心他了?”眼镜男疑惑地问。
“嘘”,女小偷走进老陈的办公室看到山羊胡正站在窗口边打电话,连忙对后面的眼镜男做了个噤声的势。
眼镜男只好收起心里的疑惑,然后和女小偷两人轻轻脚地把昏迷的吴小奈放在了办公室里的一张座椅上,自己也累得瘫坐在一旁静静地等着山羊胡打电话。
“头儿,上面怎么说?”女小偷见山羊胡打完电话就立刻迫不及待地问。
“到站我们就下车,然后把这小子送到京都交给出暗花的买主就没我们事了。”山羊胡那紧蹙的眉头总算微微放松了一些。
“那东西我们不用找了?”眼镜男问。
“嗯。”山羊胡轻轻点了点头道:“东西被这小子藏在哪里,买主自己会再查,我们就不用管了。”
“头儿,这车好像会经过京都,我们为什么还要下车?”女小偷看着办公室车厢壁上的那张路线路,不解地问。
“上面的意思是说,好像有人盯上我们了,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下一站我们下车后就自己开车去京都。”
“是吗?难道是那个乘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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