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风煦煦,风和日丽。
温言那弱小的身体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凄凉。
她坐在地上不知道有多久,脸上那发麻的掌痕,现在也变得越加明显。
也是这个时候,一个公公走了过来:“温宫女,请跟奴才走一趟吧。”他看起来毕恭毕敬的,对于温言现在狼狈的模样,丝毫没有任何意外的意思。
温言抬起自己如同猪头一般的脸,口齿不清,抽泣的问道:“去哪里。”
“殷公公的院落。”
她现在已经是殷夙的人了,所以让她去服侍都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温言撑起自己晃动的身体,屈膝对着公公一礼:“是。”
懦弱是不想任务失败,毕竟她是个没有任何光环的执行任务者。
跟着太监来到了妖雨院。
这个院落是先皇赏赐于他的,并且这三个字也是先皇所提的,可想而知,殷夙在这个宫内的存在是有多么重要。
走进院落迎面的房屋中。
“主子,温宫女已带来。”公公跟条狗一样弯着身笑道,随后将温言领到了殷夙的一旁,对她小声说道:“你就站在主子旁边,不要出声,明白么?”
温言因为嘴麻,而不停吸着口水:“好。”她的声音有些粗厚,这都不是她愿意的。
小太监离去,还算光亮的房间内,就只有殷夙和温言两个人。
殷夙侧脸如画,长睫毛将他眼中的冰冷掩去,薄唇没有任何弧度,那衣裳微开,将他的锁骨露出。
往下看,就能看见他那执着笔的修长手,还有那性感的手腕。
就这么一个景色看,是完全看不出他是个太监的。
“xi”温言吸了一下口水,那悲惨的模样让她此时完全没有心思去欣赏殷夙的美色。
殷夙手一顿,他那上挑的眉眼,有着一抹魅妖:“过来,磨墨。”
意外的,他此时的声音没有了那么尖锐,相反是很纤细妖媚的,此时都不应该用太监来形容他了。
而是,妖孽。
温言缓了缓自己那还在嗡嗡作响的大脑,走到他的身边。
没有说话,她只是安静的开始磨墨,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现在这个模样肯定是丑爆了,现在殷夙还没有正面看她,所以她一定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让他忽略自己的存在。
不然他一看到自己这个丑样,一定会让好感度再次降低很多的。
但是现实总是那么不尽人意,就在她磨墨的时候,口水不受她的控制,再次要流下来。
“xi。”她下意识的吸了一下口水,但为时已晚,令一滴掺着血水的口水滴在了那写着字的之上。
寂静
殷夙将毛笔放下,用小拇指挑过旁边的一张布巾,站起了身。
温言张着自己肿胀的嘴,如大难临头一般低着头,想隐藏自己现在这个模样。
“抬头。”他的声音传过,但还没等她准备好,这个家伙就将布巾塞在了她的嘴中。
拉扯到伤口的疼痛隐隐传来,温言顶着那张猪头,嘴里还被塞上了布巾,看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狼狈。
“过来继续磨墨。”殷夙坐在座位上,用那狐媚一般的眼睛扫了她一眼。
“唔。”温言点头,但声音却被布巾给怼了回去。
无可奈何,那她控制不住寄几的知觉,那也不能怪她啊。
人生,总是这么绝情。
时辰一点点的流过,温言直到将墨磨完,殷夙才吩咐让她离开。
温言晃悠着身体,忍着眩晕离开了这个房屋。
只见一个太监站在外面,和善的说道:“温宫女,住处奴才已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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