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沫只要想到太平间里面苏国强的那副面容,整个人的心里面都是揪着疼,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哽咽,“萧先生,请你帮帮我吧。”
对于她来说,苏国强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亲人,而她的亲人因为她去世了,一直到现在,林清莲都没有真正的原谅过她,她又被逼无奈嫁给了一个从未谋面的‘老男人’。
苏国强的事情,她现在除了能依靠萧齐砚之外,再也找不到别人了。
隔着电话,萧齐砚都能够想像到苏沫沫现在肯定是穿着睡衣,坐在床上,明亮的大眼睛里带着一层雾气,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突然间觉的痒痒起来了。
就好像好像想要去见见她一样。
“别哭了。”萧齐砚的声音放柔,“答应过你的事情就会做事的,现在就是时间的问题,至于曹天义的问题,法律也得有一个时间,不是不抓他,而是还在等鉴定的结果。”
挂断电话,苏沫沫蜷缩起双腿,双手抱臂,头放在手臂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没有人知道,苏天国的离世对于她来讲,意味着什么?
也没有人知道,一直到现在,她的妈妈林清莲连一个电话都没有给她打过。
第二天一大早,苏沫沫早早的起床,卫浴间洗漱的时候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哎呀妈呀,自己把自己给吓了一跳。
镜子里面的那个小女人,眼睛肿的跟个核桃似的,又红又肿,眼睛小的跟别人似的。
先是拿着冰块敷了一下眼睛。感觉好很多之后,苏沫沫才下楼,吃早餐去了。
今天是周末,苏沫沫吃过早餐,让司机送她回苏家去了。
林清莲看着她是一个人回来的,摆着脸色,“怎么是你一个人回来的?”
“他他工作忙。”苏沫沫总不能说结婚这么几天,她连萧齐砚的人都没有见过一次吧?
“我上次给你打电话,让你问问他,为什么曹天义直接回家了,你问了没有?”
“问了,他说我爸的事情还在走法律程序,不是不抓他,他事故肇事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抓他是迟早的事情,只不过是得要等看法律程序走到了哪儿。”苏沫沫记得昨天晚上萧齐砚就是这么说的,大致的意思就是这样。
林清莲雍容的脸上带着扭曲,圆目怒瞪着她,“我不要听你说的那些废话,你爸爸到现在连一个全尸都没有,你让我看着他天天像是一个没事人似的在家里来回的乱逛吗?”
她光是想到苏天国到最后连死都没有落到一个全尸,而曹天义那个刽子手确逍遥自在的,逍遥法院,凭什么?你说说,凭什么啊?
“苏沫沫,你别忘了,你爸爸是因为谁才出的事?”
提起这个,苏沫沫脸上的表情变的僵硬,“妈,这件事情你不用一直提我都知道,但是,法律的程序它就是这样—”
“你别跟我说那么多的大道理,我不要听那些,当初让你嫁给萧齐砚的主要原因是什么?不就是因为你爸爸的这件事情吗?你别以为你嫁过去是做少奶奶去了,最主要的就是你爸爸的事情。”
林清莲直接打断她的话,双眸中带着怒意,“如果是你,你会让你的仇人天天在外面逍遥快活,而你自己到头来,确连一个全尸都没有吗?”
她没有去见到苏国强,从出事到现在,她一次也没有去过,不是不想去,而是交警队那边还有她的家人们都不让她进去见,但是,有的人跟她说过,苏国强现在连一个全尸都没有,他一米八的大高个子啊,到头来,确
前几天,有个朋友来看她的时候,跟她比划着,估计也就只有一米,什么都没有了。
“妈,我昨天晚上跟他说了。”
“我要的不是你的解释,而是你最后的结果。”林清莲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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