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野城外,山林深处,溪涧潺流,徐庶攥着酒囊的手,青筋尽现。
“哼,军师还说什么蔡瑁必离荆州,我们唾手可得,现在呢?枯等数月,曹贼仗都打完了,出兵了吗?”
“三弟所言不错,我虽不像军师那般神机妙算,却也深知蔡瑁乃水战能手,陆战比肩校尉罢了,岂有胆量攻袭许昌,军师当真托大啊。”
“就是啊,还说什么,必报哥哥做荆州之主,哼。”
“唉,时也命也,二弟三弟不要怪军师了。”
。。。。。。
声声耻辱,悠悠在耳。
这些日子以来,关张二将对徐庶是多有抱怨,竭尽折辱之词。
而刘备,也从最初的极力维护,到最后不咸不淡的开脱。
人言刘玄德仁义啊,果然大奸似忠。
最初对自己是日夜不离,待如至亲,现在自己单骑出城,半日不见有人来寻。
思及于此,徐庶再次猛灌了一口酒。
他不怪关张,为将者,一直无法出头,自然心有怨恨。
更不怪刘备,毕竟,iog怀家国天下,原以为得到自己的辅佐可成就一番大业,可也是碌碌无为。
此刻,他只恨苍天无眼。
自己谋划多年,倾尽心血,去研究每一路诸侯的特点与破绽,去分析每一位谋士的才智,去剖析每一员武将的不足。
可到头来,却是黄粱一梦,一场空!
“恨!苍天负我!”
孱弱的身躯此时竟洞出雷霆之喝,撼动了周遭败叶滚落。
“智者,顺天而为,怨天者,庸碌无为也,哈哈哈。。。”
一个苍老的声调在林间响起。
回眸望去,只见白发垂垂却是仙风道骨的老人,拄着根龙头杖缓步走向徐庶。
其人正是徐庶的师傅,水镜先生司马徽。
“师傅!”
一瞬间,数月以来的委屈放肆的蔓延开来,徐庶再也稳耐不住,跪倒在地,哭出了声来。
司马徽将徐庶扶起,一番耐心开导后,二人坐到了溪涧旁。
饮下一小口酒后,司马徽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yi霾的天,沉沉道:
“你在荆州的事情我听说了,这不怪你,并非苍天不助你,而是你的对手太强悍了。”
平复了心情的徐庶,开始有些莫名了,强大?
莫不是连自己的师傅都觉得蔡瑁麾下的陈陆太过高深了?当下不解,往司马徽方向靠了靠,以示迫切闻教。
“陈陆之才,确实不在你之下,可也绝对无法将你逼迫到这个份上的。
真正强大,是陈陆背后的人。”
徐庶虽然是自己最小的徒弟,可其天赋聪慧,自己是清楚的,能将他克制的如此地步,决计不是陈陆可以办到的。
“师傅,陈陆背后还有高人?”
咽了咽口水后,徐庶感觉背脊一股凉意,要知道自己一直视为天人的师兄诸葛孔明,在司马徽的眼中,都未曾有过让他如此深沉的褒赞。
能让他也如此尽态的人,一定不是简单的人物。
“陈陆的背后,是一个名叫紫渊阁的组织。”
“紫渊阁?”
徐庶自问囊尽天下英才之名,就连一些不入流的暗杀组织,他也清楚,可却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可光从这个名字,已经感觉到这个组织不简单了。
紫为何意?紫气东来,是为皇气也,创下这个组织的人,当是心图天下。
司马徽眉心皱了皱,有些忧虑的看着徐庶,好一会才开口:
“这个组织极为隐秘,我也是最近这段时间,才从一些退隐的高人口中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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