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脾气了,抄起一个靠垫劈头盖脸的就砸向老婆,“你们母女整天嘀嘀咕咕的瞎咬耳朵,跟母鸡打鸣似的,我看就没有好事!还有小念哪去了?”
“我哪知道她?”黄芳到底心虚,对老公的态度立马好转,“你动什么气啊?高血压冠心病的,别再犯病了,柔儿一个人在医院就够喝一盅的了,你别再给我掉链子!”
“你说什么?”言志国一惊,“柔儿在医院?”
“是啊。”黄芳匆忙套裤腿,嘴上胡诌个病,“她得了疝气,去开刀。”
“贼婆娘!”言志国火大了,指着她的鼻子臭骂,“一天到晚放你娘的西皮!女人能得疝气?”
黄芳被骂得愣了一下,仔细想想还真是,女人没有得疝气的,于是尴尬的笑笑,“你听岔了吧?我啥时候说疝气了,我说她得的是前列腺炎。”
言志国扭头就走,一身戾气,谁整天被这样愚弄也得急。
“死相,还跟我耍脾气。”黄芳对老公的背影冷哼一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瞬间苦了苦脸——女人好像也没前列腺啊?唉,柔儿一不如意,她就慌神了
天还没亮,老两口就风风火火的赶到苏济贵族医院,黄芳见女儿住的是最豪华的病房,心里的火气消了不少。
“爸,妈!”见到亲人面,言雨柔顿时委屈得厉害,哭天喊地哀嚎了起来,满地打滚撒泼。
言志国好不容易才把女儿控制住,抱到床上躺好。黄芳又心肝儿肉的抚慰了半天,言雨柔情绪终于稳定了一些,眼泪也停了。
“你到底什么病?”言志国担忧的看着女儿,原本俊朗的眉目,此刻苍老了许多。
言雨柔不知怎么回答,又开始哭。黄芳推了老公一把,“行了行了,别瞎问了。是女人才能得的病,你一个男人在这不合适!柔儿动刀子了,你赶紧去买鸽子,炖人参鸽子汤给她补补,给你钱。”
这娘俩做事总瞒着自己,言志国也是无奈,接过黄芳给的三百块钱走人了。
娘俩这才开始谈正事,言雨柔哭得眼跟核桃似的,“妈,萧圣和我摊牌了,要分手。我该怎么办啊?”
“啥,萧圣要和你掰?”黄芳立刻不愿意了,眉毛一竖,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凭什么分手?就因为你的胸破裂了?”
“不全是啊,妈!”言雨柔把事情的大概经过和母亲讲了一遍,呜咽着说,“总之他这次是铁了心要分,已经向朋友公开了和言小念的关系。”
“行!”黄芳气得嘴唇发抖,“分手可以。但萧圣必须满足咱的要求,第一,夫妻财产必须分割,他得拿出一半的资产给你;第二,没睡的那一夜,必须补上,咱偷生个孩子,再把另外一半资产也继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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