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地方尽管说。”
秦仁凤根本不听她说什么,只顾自己絮絮叨叨,“夏瑾,我平时是爱找你麻烦,但无非是让你掏点破钱出来,请我吃饭逛街跑跑腿而已,你老公害我夫妻骨肉分离二十年,你儿子又掳走我的女儿,难道我就不能出出气吗?我吧,就算我错了,但并没有对你造成实质上的伤害,对吧?”
“对,我也没意见啊!”一开始秦仁凤折腾她的时候,夏瑾是有点反感,但她们每个周都聚餐逛街,渐渐的培养出一些革命情感来。
然后她发现秦仁凤这个人真不坏,一不小心就会露出小善良,根本藏不住。
“凤,你到底想说什么呢?”夏瑾知道她铺垫那么多,肯定要说点大料出来,心头隐隐觉得不祥。
“你们家昨天夜里派人抓我老公了吧?明里一盆火,暗里一把刀,这是要把我和阿寒赶尽杀绝啊,你怎么这样毒啊?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听了这话,夏瑾吃惊不小,急得她攥紧手机,脸色都变了,“小凤,这可是大事,你不能红口白牙的埋汰人啊!我和君生能干这事吗?小念还怀着萧圣的骨肉呢,我就是天良丧尽,也得为我儿孙着想不是?”
“我耳朵嗡嗡响,什么也听不见,刚好不要听你那苍白无力的辩白。”秦仁凤鼻音很重,有气无力的说,“我知道你肯定得否认,但在我心里,你和萧君如是毒母虫。我都打听到了,我女儿误嫁给你儿子的那天,你儿子一脚把我女儿踹鳄鱼池里,我听了万箭穿心,你们还是人不是?三月还下着桃花雪呢,水里有多冰,你个老表!子不知道吗?”
“对不起啊,小凤,以前”夏瑾嗫嚅着,浑身冰冷,脸上苍白一片。她头一回被辱骂得这么惨,虽然心里不好受,但秦仁凤说的是事实,她没法反驳。
那时候,萧圣的戾气是大了点,主要还是因为缺少家庭的温暖,导致他生性凉薄,不把女人当回事。
说来说去,还是怪她这个当母亲的。以前光知跪舔老公了,没给儿子足够的关心和温暖。
现在遭报应了,老公是个愚孝的男人,儿子也不拿她当回事
“夏瑾,我最后和你说一次,别再找阿寒的麻烦,不然,呵呵惹毛了我,同归于尽!”秦仁凤说着,泪流满面,她笑得狰狞,又恨得咬牙切齿,“我是哪里人你知道吧?我不动刀枪,就有让你全家死光光的能力,你信吗?如果不信,你就问问萧圣的管家,当初我是怎么用一杯蒜水,把发狂的萧圣治好的!你们夫妻真不是人,我女儿怀着孕呢,你们就让萧圣娶别人,呸!”
这声“呸”仿佛耗光了她最后的力气,秦仁凤眼眸一闭,身子都有些僵了,手机滑落。
“小凤!”王居一直在门外守着,此刻见妻子体力不支,瞬间心急如焚的跑进来抱住妻子,好好的一个硬汉,柔肠寸断,痛不欲生。
“喂,王居先生,小凤怎么了,嘟——”夏瑾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挂了电话。
再打,人家也不接了。她颓废惶然的往椅上一坐,在脑海里把秦仁凤的话过了一遍。
昨夜有人去抓王居?听话音还是萧府的人抓的,不可能啊?萧君生没干这事!如果是警察抓的,那怎么又赖到萧府头上,到底什么个情况啊?
夏瑾捶着脑壳,纳闷的差点发疯!她不得已打电话给好朋友钟雪漫,想让她帮忙查查到底怎么回事。
因为钟雪漫有个系统内的外甥——许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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