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假,你真是对我太不信任了。”
“不好意思不啊,毕竟那么远,我以为你只是说说而已。”
“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睡吧。”
第二天,一家人都起了,只有周路珍还躺在被窝里呼呼大睡,做着美梦,昨天实在是太累了。
周国兴站在房门外喊着女儿起g,再不起来,粥都要凉了。
周路珍嗯了一下,又继续沉睡着。
直到一个电话把她吵醒。
周路珍迷糊地按下了接听键。
“喂,哪个?”
“喂,大小姐,是我啊,想我了没。”
一听就知道是张雅茹的声音。
“不想,每天忙得跟狗巡逻一样,哪里有时间去想你。”
“听你声音你还在睡觉。”
“嗯。”
“十点了,还在睡,你是一只猪吗?”
“不要拿我跟猪比,我比猪懒,ok!”
“哈哈哈,问你哦,你啥时候去深圳哦。”
“还得过两天吧,每天要喝喜酒喝喜酒,过年结婚的人就是多。”
“我今年都被逼着相亲呢!我不肯,我还有活到要相亲的地步吧。”
“嗯嗯嗯,长途电话贵着呢,要是没啥事,就先挂了啊!”
“那行,下次再聊。”
姐妹俩在家将近呆了一个月,身上的盘缠几乎也花光了,再不出去挣钱,要喝西北风了。
周国兴知道两个女儿又要出远门,心里多少是有点舍不得,若女儿是生在有钱人家,与她们这样年龄,还是个学生。
妹妹和弟弟也舍不得两个姐姐,意味着一走,又要一年才能见面。
周国庆再三叮嘱,过年记得要回家,不要到外面花了心,外面再好也不比家里。
俩女儿拼命如熟了麦穗一样迎合着。
深圳犹如枯木逢春百花齐放,回乡的游子们再次回到这座城市打拼。
周路珍依旧雷打不动做着网吧收银员的工作,也许是干这份工作时间长了,长期两班倒体力不支,三天两头偏头痛,一去医院检查,医生说严重贫血,得补血。
周路珍一听严重贫血那还得了,想也没想就冲进药店买了一个疗程的东阿阿胶,谁知道买回来喝不下,那种口味甭提了,喝到zui里就想吐,于是又放弃可补血的念头,那一个疗程的东阿阿胶长埋于g底下无人问津。
周婕纶也得知妹妹总是偏头痛,多次劝她放弃网吧工作。
周路珍觉得不做这个又能做什么,没文化没背景,离开了网吧也只能进厂,如果要进厂还不如呆在网吧,何况又涨了工资。
周婕纶劝知无果,所谓关心则乱,私作主张在药店买了一堆治偏头痛的药给妹妹送来,嘱咐她按时吃。
周路珍乖乖听话按时吃药,池了还不到两天,一身无力四肢发怵,走路还打摆子,眼前一阵黑倒了下去。
同事们一看,吓了半条命,纷纷把周路珍抬回了宿舍。
张雅茹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大约十分钟后,周路珍醒了过来,醒过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妈的,我差点就死了,我姐给我买的什么药,会吃死人的。”
拿起电话就拨了过去。
“姐,你那药买得不行,我差点就中毒太深无药可救了。”
“不会吧,那医生说了吃了就不会头疼啊!”
“头是不疼了,差点死了。”
“那那个药你别吃了,你说的我都吓死了。”
“不吃,不过还是要谢谢姐姐你的关心,我现在没事了。”
“没事就好。”
“嗯,不打扰你了,你安心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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