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面前告了一状。
陵端开着车,远远瞧着就像白意生,大晚上一个人在外面走,打了个招呼似乎是没听到,想了想,还是下车招呼了一下。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陵端一脸懵逼,“怎么了?”
“怎么?何叶青没告诉你?”
“你果然去找他的麻烦了。”陵端叹了口气,拉了一下白意生,居然两手冰凉,于是将人拽上了车,“有话慢慢说,别怄气。”
刚被人吊打然后被老丈人一顿教育,白意生是憋了一肚子火,回家又跟老婆吵了一架,于是出来暴走撒气了。
“你太着急了。”陵端叹了口气,何叶青是那么好对付的?吃人不吐骨头的何叶青一路走过来踩着多少血肉?陵端可是亲眼见到前一天还颐气指使的叶家老娘舅后一天就连根毛都不剩被他一脚踢出去,何家宇刚有点苗头直接被送去非洲学习了。
“能全身而退,也是不错了。”陵端揣测也是有着杜芳龄的关系,所以这次何叶青只是警告,“晚饭吃了么?”
白意生吃饭的时候还在生气,陵端笑呵呵劝了两句,忽然反应过来了,“你不是跟他一路?过来劝我做什么?”
“我跟他只是合作关系。”陵端笑了笑,他不姓何,就算是姓何的,何家宇跟何叶青也不是一条心。
“合作关系?”白意生冷笑了一下。
“气还没消?”陵端感慨了一下,年纪不大,脾气不小了,于是倒了杯热茶,看见何叶青点的菜太辣又给去掉了。“你刚吹了冷风,吃点温和的吧。”
白意生撇了下嘴,委屈道,“你管我做什么!”
“大约,是因为当年我也是这样一个人从家里跑出来。”那天和家里彻底闹翻,挨了亲爹的揍,路上蹭着邻居的车市里,对方也曾关心询问。
“你还年轻,一切都还有时间。”
何叶青已年近六旬,加上亲子突然去世的打击,身体已大不如从前,而白意生,生机勃勃朝气蓬发。
“饶是现在,力量悬殊,然而一个日薄西山,一个旭日初升,你担心什么。”陵端喝着茶,慢慢安慰着。
“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白意生顿时有些疑惑,陵端为什么要来安慰自己,为什么来劝诫自己,话里处处都有着鼓励自己,甚至不看好何叶青的意思。
“我只是站在一个中老年人的角度关心一下年轻人。”陵端双手交叠,笑了笑,“看见你们不光是你,何树铭,还有已经不在的洛树德,总是能让人想起许多东西。”
白意不服气道,“我不小了,你也没多老。”
“总比你大几十岁。”陵端还是很喜欢白意生的,虽然这家伙平日里自负,嚣张,蛮横,但是年轻锐气总不是坏事,如今失落起来,倒叫人心疼。
饭后陵端要送白意生回家,白意生刚刚好点的脸色瞬间黑了,“去住宾馆吧。”
结果白意生一怒之下跑出来,没带身份证。
然后脸色窘迫地看了陵端一眼。
“去我那里吧。”
陵端年纪也不小了加上长期胃病,自己是随身茶杯,枸杞红枣,家里来人先是烧壶热水招待客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