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对我说:“你现在欠我十万块钱,”我会痛苦地晕过去。
如果有人对我说:“我现在就杀了你,”我会害怕地晕过去。
如果有人对我说:“你是不是穿越的人,”我会兴奋地晕过去。
如果有人对我说:“你给我生个孩子吧。”我会一个大嘴巴把他抽晕过去。
现在林洛晚对我说:“你给我生个孩子吧。”我先是希望用大嘴巴抽晕他,然后希望自己能激动地晕过去,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只能站在那里,象个白痴一样站在那里。
林洛晚微微一笑,悠闲自在的回到书桌后面,坐在椅子上。拿起笔,用心写起字来。
他这是给我思考的时间,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我大声问他。
“不为什么。”他抬头,桃花眼中一片清明。
“仇家堡有钱?”
“鬼扯!”
“我长得漂亮?”
“鬼扯!”
“你爱上我了?”
“鬼扯!”
“你有病?”
他黑色的眼眸忽得变得冰冷,象一把剑一下刺出来,极具穿透力。
室内的空气凝固,在他眼光逼视下,我不敢说了,也不知道说什么。
他垂下长长而微翘的睫毛,遮住一室寒冷。抬手抚着他的额头,修长的手指反复推揉眉心。
我的心过度亢奋地砰砰乱跳,我猜出来了一半秘密。
而现在他在犹豫不决,另一半秘密就要破水而出。
“你们退下。”
阿春和阿月称诺退出书房。
“凤儿坐过来。”他极致漂亮的脸显得有些疲惫。
我看了看屋里,移步到软榻坐了下来。离他还是有点距离的好。
“凤儿信不信命?”
如果说在前生受高等教育的影响,我应该是个无神论者。不过现在我不敢肯定。
“信吧,命运很奇妙,谁也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谁也想不到未来要发生什么事。”我很诚恳地说。
“如果我说我的命和你的命是连在一起的呢?”他抬头,非常温柔地看着我,眼光越发深邃。
我立马出现目眩,坐多远都受不了他的蛊惑。
“不,不可能吧?”我刚穿越来不久啊。
“那天你看到我的眼睛了,不是吗?”
我立马低下头,装成对自己的手无比感兴趣。我可不能接话,上次够瞧的了。
“红色的,你不害怕吗?”
“有,有一点。”我本想说不怕,外国人什么色的眼睛没有啊,我还有一副绿色的隐形眼镜呢。不过,不能在他面前表现的太异常。
“唉,”他叹了口气,“我不想吓你,但我确实有病。”
骗子,我不能够抬头,我现在一脸怀疑不屑,我用右手挨个把玩左手手指,还真挺纤巧修长。
“那天你看到我发病了。”他低声说,顺带轻咳了一下。
这到是事实,不过谁知道呢?我不抬头,实在是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同情?人家用不着。可怜?我没有这个资格。怀疑?我不敢。高兴?哪一种都欠揍,我不抬头。
“岁时,我得这种病险些死去。后来一位世外隐医把我救活。”他清朗的声音不急不慢,没有起伏,舒心悦耳。
“虽然救活却留下了病根,每年都会发作几次。隐医说如果不祛除这个病根,我早晚要死在这个上面。”
我皱眉抬头看着他,他漂亮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没有痛苦,没有悲伤,仿佛在说一个不相干的人。
“隐医临走留下了个药方,好多药非常难找,不过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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