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是心。
他是谁?这个问题很重要!
这世上不是谁都可以推开那第二重天的大门,开启新一次的长生大战。
最少红衣女子就做不到,他们这些人战了一个个万年,争了无数个时代,为的就是长生!
第一次是那位钟山山神胜了。
但这一次又该是谁?红衣女子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或者说留给他们这些人的时间不多了,因为他们从未长生。
不曾长生,那就会死!
看着彷佛血红瀑布中的白衣少年提着刀逆斩而上,从不曾转世过的女子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人影。
那个封印住自己的,该死的家伙。
“是你吗?烛。”
红衣女子的远方,不远处的红云内,一双眼睛就那样出现在虚空中,静静看着红衣女子和正在逆流而上的龙墨。
随着眼睛的出现,一个虚幻的人影慢慢浮现,看着那位红衣女子,一双不断闪过毁灭画面的眼睛主人,轻声呢喃道:“呵呵,大局开启,烛,这次大概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我差不多要陨落了。”
天空之卷书。
那是第一次长生大战结束后的事。
眼睛的主人与那位持卷者是好友,所以对他的事,眼睛的主人比所有人知道得多。
例如他消失前的事。
摘星台就是他的宝物,他为一位红衣女子而制造的宝物。
这件事,五界中就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他,另一个是他的妹妹。
那一天的夜,星很亮,月很明,可风与一切都很冷!
夜空下的九层高台上,空空荡荡,星与月之辉就那样照耀着中央唯一的玉椅。
玉椅上有一个白衣男子就那样抱着一位红衣女子静静坐着,脸上无悲无喜。
“烛,你还要走下去吗?”
白衣男子的对面,一个黑袍笼罩住全身的人,若有若无的在虚空中漂浮着,若不是他刚才的叹息之语,恐怕没谁能注意到他的存在。
白衣男子抬起空洞的双眼,淡然道:“这是我的责任,你们都不该存在。”
黑袍男子轻叹了一声,飘落高台上叹息道:“是啊,我们都不该存在,但若你不放下天空卷书,是无法拯救她的,就算你分离出三界也一样。”
“我会找到方法的,我要为她夺得长生。”
“唉,你说吧,反正我无所谓长不长生,我就只想消散。”
低头望了眼怀中冰冷的尸体,白衣男子闭上双眼道:“长生之位还有一个,只要找到那个一,我就有方法。”
看着玉椅上的白衣男子,黑袍人默言无语,他知道他说得不错,若找到那个遁去的一,的确有方法越过天道,在大道中直接拿下鸿均留下的长生之位。
但可能吗?不可能的啊。
黑袍人摇头道:“重归于一,补全天道,本就不可能,你们应该清楚,那个一,你找不到。”
因为这是天数。
因为她本早就该消散,是他给了她机会,是他救下她。
但命数早定,再来多少次都一样。
从那位被他抱在怀内的人死去时,便无悲无喜的双眼再度睁开,只见他盯着黑袍人身旁的虚空。
随着他的目光,虚空中裂开一条裂缝,然后一双白玉般的手伸出,就那样生生扯开裂痕再从中步出。
同样是一位红衣女子,若不是见证着她撕裂空间而来,她便如一位凡人般。
撕裂空间而来的人步出后,双眼神色复杂的看着白衣男子道:“如果你真想与她一起,把天空之卷交给我,我可以找到继承者。”
白衣男子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但其中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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