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殊躺在病床上,入目的是绿色的走道,白色的床单,鼻子周围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这让陈殊觉得无比的安心,沉沉睡去。
半夜的时候,陈殊是被小护士扎针扎醒的。
冯太太此刻还醒着:“陈小姐,漏针拉,护士给你重新扎针。”
陈殊的左手已经不成样子了,肿得跟发面一样,不忍心看。
那个小护士看起来最多二十岁,扎了四、五针,还是没有扎进去。
陈殊忍不住提醒她:“要不换个手?”
小护士猛点头:“好的,好的。”
扎好了,小护士吞吞吐吐:“陈小姐能不能不要告诉约瑟夫大夫,我今天第一天上班,有点紧张。”
这幅表情跟陈殊当年实习的时候,战战兢兢,一模一样,陈殊点头,笑:“好的,我不告诉他,下次仔细。”
冯太太往陈殊背后垫了个枕头:“陈小姐,你还舒服吧!”
上面有一篇写,德国的国民严谨又热情,异常的注意清洁卫生,以至于到达洁癖的地步。我住的地方,房东是个犹太女人,每天都会换洗床单,这使我感到十分的惊讶。雪白的床单都没有脏,怎么就换了。犹太人老太太说:“除了乞丐和疯子,德国的家庭都是如此。”
最后面,作者还夸张的感慨:“这不是奢侈,是一个国家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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