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抢救过来。”
陈殊摊手“邓院长,不是我不说购买的渠道,实在是这药没处去买。现在还只能小作坊制作,没有工业生产的。”
邓院长叫了屋里的大夫都出去,语重心长的对陈殊道“这即便是规模再小,能救活一人是一人。我晓得,这样的特效药,要是在市面上出售,只怕是价比黄金。可是我们做军人的,又是大夫,哪能眼睁睁看着将士们在医院里死去呢”
陈殊无奈极了“您放心,我会发电报,送些药过来的。只是,这种药实在是产量有限,只怕杯水车薪。”
邓院长却拍拍胸脯“你放心,我会打报告,请卫生部采买,经费问题你不用担心。”
陈殊摇头,我哪里是差钱,只是工业问题,陈殊也没办法解决的。
野战医院大抵都是很忙的,半夜送来病人,就要半夜手术,白天更是要工作十几个小时。连着十几天下来,陈殊有时候照镜子,连自己都发现自己脸上肉眼可见的瘦了。
军队的伙食是很不好的,陈殊又挑食,嫌弃羊肉太腥,大多都是白饭喝着萝卜、咸菜,要是顶不住了,就吃一块儿冯太太给她塞进箱子里的巧克力,反正有一大箱子,也不知道要吃到什么时候去。
晚上,好容易暂时忙完了。陈殊打了热水,在宿舍里泡脚,手上拿着老教授送给自己的药典,有一页没一页的翻着。
护士小婷拿了一大包红枣走进来“陈大夫,您这脚都肿了您这是贫血,血液流通不顺畅您吃点红枣,补血的。”
陈殊拿了一颗“好甜呀”
小婷坐在床上“那当然,这是同当地的维吾尔族老乡买的,他们都说新疆的干果好吃呢”
两个人正说着闲话,门外医院的宪兵道“陈大夫,院长请您过去一趟,有急事儿找您。”
小婷立马站起来“哎呀,该不会又来病人了吧好容易休息一会儿。”
宪兵道“没有,只是叫陈大夫一个人过去。”
不是做手术就好,一天十几个小时站在手术台边,陈殊真是累得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拿抹布擦了擦,应声“我这就来”
出来了,边走便问“院长找我什么事情”
宪兵道“院长没说什么事情,只是我看是上次司令官的卫士等在院长的办公室。”
陈殊顿住,司令官的卫士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的
陈殊一走进邓院长的办公室,便见付旗坐在沙发上。他大概是脑子不好,一见陈殊进去,便立马站起来,同她行礼“陈小姐”
陈殊不去看他,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转头问院长“院长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邓院长愣住,搞不清楚眼前是怎么一回儿事情,怎么看这付少尉也是认识陈大夫的,可是陈大夫看起来却不认识。他左右瞧瞧,道“喔,是司令官命你去行营。”至于原因嘛,邓院长转头瞧了瞧付旗,见他没有解释的欲望。
陈殊答应了“明白,我这就去。”竟然也没有问原因。
邓院长从窗户,瞧着陈殊上了司令部的军车,一拍手“这这肯定是认识的,肯定认识”
付旗上了车,就对陈殊道“陈小姐,司令可生气了,发了电报回去,把伍少校大骂了一顿。”
付旗是不会开车的,前面还坐着一个人呢,陈殊皱眉“好了,别说了,我晓得了。”
到了行营,付旗领了她进去,来来往往都是高级军官,陈殊站在廊下等了一会儿,就远远听见李纵云的斥责声“畏缩不前,纵失战机,你胡炳南就是这么打仗的廖品贤变节叛党,实为可杀”
李纵云办公室的窗户开了一道缝隙,那房间里的身音便极为清楚的传到陈殊耳中。
有军官申辩“均座,俄第八师团一直尾随,我军侧翼右翼均受重大威胁,卑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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