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心里嘀咕着自己有朝一日继承王位了,一定要把霍里碎尸万段。显然,他把所有罪名都归给霍里了。
霍里坐下,嘴里却呶呶不休,待他说完一大堆客气话后继续说道:“能堵住我的嘴只有冰原红酒了,泽拉,把我的晚餐带过来给我。”
泽拉奉命带来先前霍里吩咐的佳肴,霍里把国王准备的晚餐端去一旁,把自己的放在桌上。大家见此纷纷不敢动叉子,只有霍里大摇大摆地吃喝起来。
“你们吃呀,我在牢里可没吃饱,你们可要见谅。”他一边吃一边说。
国王也没发脾气,他已经习惯了这个目无尊长的弟弟。
“都吃吧。”
待国王吩咐,大家也都纷纷享受自己桌前的美食。
“大家要一同敬我弟弟一杯,他今天可是重获新生。”国王高举酒杯,好像已经忘了就是他把自己的亲兄弟关进监狱的。
“不要与罪人共饮,我是个罪人,晚上都不知道睡哪的罪人。”霍里感叹道。
“你当然是睡你亲王该睡的地方,不然你的部下会扭断我的脑袋。”国王边喝酒边说。
“那兄长陛下,你三个月前可是说过要降我职,收我地的?”
“那是气话,过去的别提了。”国王没等霍里说完便打断他道:“你我兄弟,我的便是你的。”
“是的,陛下。我的也是你的。”霍里意味深长地答道。
霍里对此没有感到惊讶,因为自己对这个国王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他已经料到等会国王一定有事需要自己。
果不其然,待大伙儿吃饱喝足的时候,瑞尔曼国王发话:“好了,接下来我们要商量盐海城叛乱的事。”
此刻大家都安静下来,放下酒杯,一时间鸦雀无声,只剩那个侍女还在吃舔着手中烤鸡。
“够了,谁能把这个女孩带下去。”瑞尔曼受够了他,站立在两侧的守卫听命后便上前。
“小姐,请。”他们没有鲁莽地把她拖走,只是让她自己离开。
她看了看国王那血红的脸,她知道她现在在不离开,便会人头落地,哪怕王子会护着她。
待侍女离开,国王解释道:“这是我远房的亲属,不适合我们接下来的场合了。”他继续说:“有谁愿意说说我应该如何处置这个国家。”
“陛下,我们应当杀鸡儆猴,立即发兵攻打他们。”安洛斯爵士说道,他人高马大,体型强壮,相貌丑陋,声音粗鲁的像只野兽,他确实是头野兽,从一个奴隶开始他便战无不胜,直到坐上了今天的位置。
“不,不,不。我们大可不必浪费精力,眼下盐海城岌岌可危,他们不过多久便会沦陷,别小瞧叛乱军的战斗力。”萨姆学士嘻嘻笑道,年过四十的他,脸上总是摆弄着他的微笑,让他看起来像个小丑,他是整个皇堡里最令人看不穿的,或许是整个伊斯国最令人琢磨不透的。
大家各有言词。
“我想听听元帅的建议。”国王把目光转向一言不发的年轻元帅,看起来他似乎十分信任这个不过二十出头的白色骑士。
“陛下,我觉得我们应该听听我师兄的建议。”奥斯卡恭维道。
国王继续把目光转向他的亲弟弟,他正懒散的趴在桌上闭着眼睛。
“霍里,霍里。”国王大声叫道。
霍里揉揉眼,假装大梦初醒地伸了个懒腰。
“陛下,你喊我是有什么事?原谅我在牢里都没怎么合过眼,虽然那里时间充足能让你睡一天一夜,可是我睡不惯那地板。”
“你对盐海城叛变的事,有什么好想法?”国王没有理会自己弟弟的懒散,他说:“大家都在等你的意见,快说出来,别磨蹭。”
霍里不情愿的揉揉眼,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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