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才看清了宋晨,这个人如果是死那也一定是在床上玩儿死的。
上得厅堂又怎样?在床上宋晨爱得只会是其他女人。
而她仅落得一个文艺清新的称呼,不是苍井空的苍井优。
薛洁清流干了眼泪,哑着嗓子问:“你们说我是不是个傻逼?”
“能不是吗?”熊贝气得胸都要炸了,“就是个大傻逼!无药可救!”
“咚咚咚——”门外传来宋晨的声音:“洁清?薛洁清?开开门。”
如今听来他的声音都令人作呕,薛洁清拼命抑制住胃里的翻腾,回想起视频中宋晨吻着那个女人的身体,没忍住“哗”的一下抱着垃圾桶吐了。
她是真的觉得恶心。
熊贝把门开了一点隙缝,瞥见这个人渣心头的怒火便抑制不住,疾言厉色道:“干吗?”
宋晨知道熊贝一向看不惯他,摆个臭脸是常事儿,所以不在意地问:“我老婆呢?”
他半个身子正往里探,想看清楚里头的人,可熊贝用脚抵着门偏不让他进来,阴阳怪气的说:“你那么多老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宋晨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指着她说:“有毛病吧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呢!”
“呵,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有数。”
“行,你凶你厉害,真是触霉头,要不是为了我老婆,我才不会请你来我们的婚礼!”
熊贝不屑地瞟了他一眼,“哟,你还说对了,要不是为了洁清我压根不会来参加这个婚礼。”
“你!”宋晨本想发作,可到底是不想让别人看笑话,“今天是我的好日子,我不和你吵。”
熊贝重重地关上门,压低声音咒骂:“不要脸的东西,老娘真想一巴掌抽死这个垃圾中的出轨机!”
安思危并没有太多激动或者愤怒的情绪,只是睨了眼被摔在地上的手机,对薛洁清说:“要不想做傻逼现在还来得及。”
她面色苍白,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勇气,终是下定了决心说:“我要逃婚。”
搁古时,她们可以假扮新娘,反正凤冠霞帔到了入洞房的一刻才掀起盖头来。
但是现在的新娘逃婚大作战,没有顶替的可能。
“这样,小熊先预约叫车,洁清把妆卸了换身衣服,趁没人注意你的时候就走,我一会儿出去引开宋晨。”
安思危的视线落在一旁的笔记本电脑上,突然有了个主意,“想不想出一口恶气?”
熊贝闻之眼睛发亮,“是不是有办法整死宋渣男?”
“办法是有,但可能会闹得鸡飞狗跳。”
安思危说有办法那就一定有办法,她向来是最冷静的一个人,不像熊贝感情用事,也不似薛洁清那般天真没有主意。
“要闹就闹他个天翻地覆,还留着那点良心干什么呢,傻逼我也是当够了。”
薛洁清明白这一走与宋晨再无以后,宁愿撕破脸要渣男一辈子都不好过,这样她才会好过一点。
申城的结婚风俗是中午前新郎去女方家接新娘,一路过关斩将抱得美人归,然后拜别父母去到男方家,给长辈敬茶再互喂一碗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羹,寓意着早生贵子。
婚宴是在晚上开始的,选一个好时间比如18:18分,而现在正是预热阶段,大屏幕上滚动着宋晨和薛洁清的婚纱照,宾客们陆陆续续就坐,纷纷赞叹这一对璧人。
本来新郎新娘应该和到来的宾客一一合照,但是薛洁清说自己胃疼,进了休息室后一直未出来,宋晨没有想太多,双方家长也在忙着接待客人。
这会儿安思危从休息室里出来,穿着香槟色的伴娘礼服,一身抹胸长裙衬得身段唯美。
她踩着钻扣绸缎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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