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级前38名才能进。但是凌初的成绩很差,每次都是垫底,却能这样堂而皇之的来到一班,很多人心里是不服气的。
宁越泽推了推眼镜,似在解围:“只要你考试不睡觉我们班平均分就不会被扯下了嘛。”
“睡觉?”安思危终于明白为什么他的分数能这么难看了。
“有意见?”
她无畏面前的少年是不是恶魔,语气波澜不惊:“你高兴就好。”
大家纷纷吓了一跳,心想班长大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没有人敢在凌初面前这样说话。
“有意思。”少年的表情起了微微的变化,眯眼看向安思危时眼神愈发透着兴趣。
不想惹麻烦却偏偏遇上了一个大麻烦,之前虽不同班可对于他的传闻也是听了不少的,大抵知道凌初是怎样一个人,却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遭遇上他。
是幸还是不幸呢?
凌初戴上耳机懒洋洋的看向窗外,午后的阳光正好洒了他一身,这个被称作恶魔的少年拥有这世上绝美的侧颜。
此时的安思危还不知道命运的轮|盘已经开始转动起来,悄无声息的准备碾碎掉每一寸时光。
终有一日他们都会输给这场青春,输给这场青春里面的自己。
放学后,安思危理书包回家,少年拿起笔戳了戳她的手臂,冷冷开口:“喂,不是说要给我补课吗?”
“今天不行,我还有事情。”她动作麻利的收拾课本,回头说:“明天吧行不行?”
“不行。”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他起身倚靠在课桌上,理所当然道:“我说不行那就是不行。”
安思危:“不行的理由呢?”
“理由?”凌初屈身靠近她,冷笑道:“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还没有人能从我这儿要到理由。”
对上他冷冽的眼眸时安思危不由的后退了一步,这不该是17岁少年应有的眼神,他看谁都几乎带着毁灭性的冲动,如一头凶猛的猎豹,仿佛随时随地会扑上去撕咬对方,直至要了人的命。
“凌初。”宁越泽上前制止,似乎是怕他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提醒道:“别吓唬女同学。”
“好了好了。”甘棠拉过安思危打圆场:“要不今天就补习半个小时吧?”
“不行,今天真的不行。”
凌初当没听见,把课本丢桌上示意可以开始了。
她背上书包说:“我有急事,不能再耽搁了,但是我可以答应明天给你补课。”
少年的视线定在书本上,也没理会她在说什么,倒是一旁看戏的同学们紧张了起来。
就在安思危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凌初突然起身一把甩上教室的门,书包也被他夺了去。
少年眼里有着残忍的东西,在逐渐的散开,是想要摧毁一切的。
他打开书包,慢慢举高手臂,课本笔盒全部哗啦啦的滚落在地上,溅起脚边的灰尘。
“你不是要走吗?”他随手把书包丢在装满垃圾的纸篓里,懒洋洋地靠着门框,“捡起来就可以走了。”
场面一时令人窒息,宁越泽拾起书包拍了拍灰尘,看向那个丝毫没有负疚感的少年,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安思危一声不吭的蹲下身去捡书本,脸色惨白的厉害,因发抖而抿紧的嘴唇泄露着此时的恐惧,眼神却依然是固执的,抬起头看着他,“所以,我可以走了吗?”
他给了一个“随你便”的眼神。
宁越泽把书包递给安思危,帮忙解释:“这小子人不坏的,就是情绪不定,别在意。”
她没有对这句安慰做出任何回应,沉默的离开教室。
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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