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澜生的人生字典里还有对不起三个字???
江帆觉得更不可思议了,心里琢磨着他大抵是被猪屎熏坏了脑子,试探地:“澜生啊你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纪澜生莫名其妙地:“什么认不认真?”
“对苏含啊。”
“是什么给了你我玩玩的错觉?”
“”
江帆顿了顿,道,“你送一千多万的项链和布加迪威龙都没搞定人家,我觉得苏含就是传说中那种,宁可坐在自行车后面笑,也不肯坐在豪车里哭的,我跟你讲这种自命清高的女生很麻烦——”
“你说什么?”纪澜生脑子里突然像被电过了一下,轰的一声醒过神,“你再说一遍?”
“这种自命清高的女生”
“不是这句,上一句。”
江帆奇怪地:“我说她是那种宁可坐在自行车后座笑”
“你说的没错啊!”纪澜生瞬间醍醐灌顶恍然大悟,“我最擅长什么?骑自行车啊!”
江帆:“”
“行了不说了,我这会儿忙着,”纪澜生匆匆结束对话,“喂完猪我还得上山砍柴,没空和你们这些纨绔子弟废话。”
纨绔子弟江帆:“”
电话嘟的一声挂断了。
纪澜生搬来一旁何玉芬准备好的猪食,倒进桶里,拍了拍面前咕噜咕噜吃得正香的小粉猪脑袋,目光温柔:
“来,苏含多吃点,看你瘦的。”
小粉猪:“”
差不多午饭时间,何玉芬从鱼塘回来,脱了手上的胶手套准备做午饭,问纪澜生:“中午还要吃鸡嘛?”
纪澜生笑得眉飞色舞的:“要”
自从来了何玉芬家,每天一只鸡成了他的必修功课。
何玉芬转身在家门口几只跑得正健壮的鸡里挑了只最肥的,提着翅膀把它拎进厨房,开始热锅磨刀。
“对了,你在红枫市的时候见过小含吗?”
何玉芬手起刀落地割开鸡喉咙放了血,扔到热锅里煮了煮,然后捞起来拔毛。
“她现在过的好吗?这孩子从小到大有什么都不肯跟家里说,怕她在外边受了委屈。”
“苏含?”纪澜生想了想,“她很好啊。”
骂他的时候中气可特么足了。
“以前苏含她爸爸在你们家工作的时候就很受纪老爷子的照顾,后来他去世了,这些年也多亏有你们家照顾。”何玉芬说。
“怎么原来苏含她爸爸还在我们家工作过?”
“哦那时候你应该还小,十多年前的事了。”
十多年前
他才几岁吧
纪澜生没多想,便道:“当时太小了没什么印象,回头我问问我哥去。”
苏含下课回来,见宿舍楼底下站着两个很高大的男生,说说笑笑的,看见她马上就敛了嬉色,相互用胳膊肘捅捅对方,朝她走来。
江帆和叶胜作为纪澜生的主要副将,跟随纪澜生一齐出镜率很高,在法国为jls做专访时苏含也经常见到他们。
不过眼下苏含潜意识觉得江帆和叶胜来找她,铁定和纪澜生有关,便假装没看见,抱紧了身前的书埋头往就宿舍楼里走。
“哎哎,苏含妹子,你等一下——”江帆忙喊住她。
苏含停住脚步,看江帆和叶胜走来,迟疑地:“你们”
江帆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诺,澜生让我们带给你的。”
“这是?”苏含犹豫了下,没接。
江帆想着纪澜生临走前的千叮咛万嘱咐,叹了口气,硬是塞进苏含手里,“澜生说他那天摔坏了你的镜头,特地托人去修的,你看看,应该没什么大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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