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到了京城,徐笙歌以笛安重伤未愈,且唯恐再次自杀的名义,将其继续安排在徐府居住,只是梁王派了人马将徐府围得水泄不通,再派几个好手看着笛安所居住的地方,其他的倒也随她安排。
周佶与徐笙歌告别了之后便回到北周行馆,不久后一个人从行馆之中悄然出城,换快马朝北周方向去,而北周行馆的另一处角落,一只白鸽扑棱棱飞起,也是悠然地飘向北周。
梁王府一处高楼,一个身着青色劲装的男子显然看到了那只白鸽,飘然而下,落到梁王的院子外边,恭敬地走了进去禀报此事。
而在南华寺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又加上三千精兵回京,宫中自然也是收到了消息,皇上提笔便写了封手谕,召徐笙歌进宫,太监曹安阳领旨而出,直奔徐府。
而徐笙歌现在却是拿着笛安的东西在细细翻弄着。
既然妆柳是因为发现她的东西而被杀死的,那么这个证据应该很明显才是。
杀人凶器?
还是更明显的什么证据?
但自从上次妆柳发现之后,会不会被毁尸灭迹了呢?
想到这,徐笙歌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要毁灭证据的话就不会带到徐府中来了,应该是相当重要的东西,然而无论是在西厢房原来的住的房间中留下来的东西,还是拿到了西厢房的东西,似乎都没有什么可疑的。
去问笛安的话,十有九她是不会说的,搞不好再来一次自杀就不是自己想看到了的。
正当愁眉莫展之时,去天启联络点打探最新消息的拂袖回来了。
拂袖神神秘秘地探身出去,见外面没有人,这才关上门,压低声音道:“小姐,北周的张左相确实有异常地举动,据说这几年还偷偷地打着招揽门客的名义,在偷偷地练兵。不止如此,张左相的幼子近几年在便将收揽兵权,如果不是七皇子母妃娘家可以与之抗衡,这北周的江山还不知道是谁的呢。”
徐笙歌自然是相信周佶所给出的暗示是张左相,虽然他是顾贵妃之子,但是在这种事情上面,无缘无故无凭无据说出来也没用,且凭周佶对他的了解,虽然在面对宜兰公主一案上颇有些冲动,但绝非是鲁莽,说话不过脑子之人。
“只是可惜,虽然我们在这里猜测,但也没有实际的证据,按照笛安所说的是妆柳发现她的秘密才被杀,那么应该还在沧月苑中才对。”徐笙歌百思不得其解,既然她身上也没有,沧月苑里也没有的话,那么会在哪儿呢。
“要不要去问问秋眉她们?”
秋眉和知更此时被关押在一个房间内,虽然她们并没有参与此时,但是毕竟行凶者是他们之间的人,所以还是先将他们关起来再说,按照拂袖的想法,秋眉他们日夜与跟笛安住在一起,她有什么神神秘秘的地方总能感觉得出来吧。
不过当即被徐笙歌给否定了,倘若这么容易发现的话,也不至于一直都没有出来说些什么了。
徐笙歌扶着额思索了许久,突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到了正屋的里屋摆琴之处,将琴翻了个底掉儿,只见一个信封赫然掉了出来,打开来一看,只见里面一张张不大的纸条布条,显然都是笛安的主人所发布的命令,尤其是那张上书着“五月二十九,杀宜兰”的纸条,正是笛安受命杀死宜兰公主的最好证明。
其实徐笙歌自己也是没有料到笛安竟然胆子这么大,将证据就藏在自己的房间内,若不是那日自己心中暗暗嘟囔怎么琴声听着有些不对,现在又恰好想起,否则还真的不知道能不能被发现。
倘若自己破不了案,与父亲一样都被判了死刑,那么这桩案子就再无可能解开了吧。
看来这笛安确实也够小心谨慎的,那日自己派人扮鬼吓他们,一是为了看她们的反应,二是让她们与拂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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