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张银票,十二张是北周的,一张是南梁的。
一百三十万两,这么多银子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然而最重要的是,最后这一张南梁的银票,又是怎么来的呢?
“不知道能不能查到,这银票最先是给到何人手里的?”徐笙歌摸着下巴,要知道这可不是小笔的银子,十万两一张的银票,钱庄里不应该没有留有底才对。
秦瑞义轻笑了一声,拱手道:“这个还请恕罪了,虽然二位都是朝廷中人,但是每一行都有自己的行规,尤其是我们与朝廷也是有过合作约定的,所以并不能透露。看起来十万两确实多,但这里是南梁京都,富庶人家比比皆是,十万两一张的银票存根着实不少,且不说这个,就说倘若我真的去查了,传扬出去,我们庆丰钱庄就不用再做生意了。所以,请恕在下爱莫能助。”
“我们不会说出去的。”柳长清显然也觉得知道这银票到底是给谁兑的,将会让案子好查许多。
秦瑞义摇了摇头:“我想,只要不是傻子的话,一想就能知道了,并不需要谁去传扬这件事情,所以二位还是不要为难我才好。”
见柳长清还要说话,拉住他的衣角,而后笑道:“没想到庆丰钱庄能如此坚守底线,也难怪了在各国之间都能占得一席之地,其实秦掌柜的帮我们鉴定这银票已经仁至义尽了。”
“那是自然。”秦瑞义丝毫不减客气的应了一句。
柳长清这才知晓,原来是一根难啃的骨头:“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们就此别过了。”
徐笙歌站起身来:“确实,倘若不是时间紧迫的话,还真想与秦掌柜的多聊几句,单单是凭眼力就能知道我们是朝廷中人,确实厉害。”
“不多夸赞,不过在下并非与徐小姐第一次见面,先前与小姐以及见过一面,只是小姐没有注意过在下罢了。”
这句话让徐笙歌惊讶了起来:“什么时候,我们见过?”
秦瑞义微微一笑:“既然徐小姐已经忘记了,那么也没必要再说,要不然说出来了小姐还是不记得的话,就自讨没趣了。”
徐笙歌与柳长清出了庆丰钱庄。
柳长清巴巴地问了一句:“现在还要去哪?”
徐笙歌抬首,见天色还早:“去见见勤年吧。”
回柳府的路上,徐笙歌是拿着锦盒翻来覆去地看,以期望能看出什么花样来,想着既然笛安能够弄个夹层放了这张信笺,那么会不会有更加隐秘的东西呢。
不过鼓捣来鼓捣去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同的地方。
到了柳府的时候,徐笙歌特地叫来让去伺^候勤年的人来问问,得知现在是原本跟在她身边的丫鬟在伺^候着,眉头一皱。
“柳师兄,先前让你找人注意这个丫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发现吗?”
柳长清仔细地想了想:“自从上次你叫我派人去盯着那个丫鬟之后,我就一直让人注意着,你说奇怪的发现嘛,倒是没有什么奇特的,就是觉得不太爱说话,其他的倒也没有什么了。”
徐笙歌听罢,眉头紧锁得更厉害了。
“怎么了?这个丫鬟是有什么问题吗?”柳长清见状,自然知道是因为徐笙歌觉得不对劲,所以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如果你问我确切的什么问题,我倒是不知道,就是直觉这个丫鬟有些不对劲。”徐笙歌也不知道要怎么去说,只是觉得怪怪的。
“我会让人更加注意着的,只是现在一时半会发现不了不是问题。”柳长清安慰道,指着叫来的那个丫鬟道,“其实最近都是清秋与那名丫鬟一起照顾着勤年,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清秋,以后你也多多注意一下那个夫人身边的丫鬟。”
清秋被点了名字,自然是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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