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产的药材,没想到有人竟然如此歹毒,连一个孕妇都不放过,而之所以点头的原因,是个药材年份还不到,所以药效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也就是说这位夫人还有救。”
“那你快些救她。”徐笙歌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大夫这么啰嗦,她都要急死了,大夫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大夫摆了摆手:“既然我还没有出手,就是说这件事情是急不来的,不过我只说了是还有救,而不是一定可以救,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倘若信不过老夫的医术的话,可以去找其他人。”
柳长清知道这是自己能请来最好的大夫了。
要知道宫中那些御医,连刑部尚书都不屑于诊治,更何况是一个他国的侍女。
徐笙歌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二人只是好言相劝。
大夫见状,点了点头,让柳长清去准备好文房四宝,而后便在信笺上刷刷刷地写了一些让人看不明白的东西:“这些都是一会儿要准备到的东西,我来得匆忙,所以除了带着金针来以外,也没有拿了其他东西。好在给这位姑娘针灸,要等到稳婆来了才可以施展,所以还有时间去准备。”
柳长清接过信笺,便吩咐下去让人准备。
徐笙歌见状还是不放心:“不知道,我们还可以准备些什么东西,我们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所以还请大夫提点提点。”
大夫道:“不急,到时候我还要给这位夫人施针,到时候稳婆来了你们可以问她,又或者是你们去问问有经验的婆子,让她们先去准备着。”
听罢,徐笙歌让人去找几个婆子来,给勤年准备生产所需要的东西。
“还有吗?”毕竟干着急也没有用,做点事情,总好过在这里干等着。
“应该说是,暂时就这些吧,不过说起来,这位夫人可是你们的亲戚,现如今我看她疼了半天了,怎么不见她夫君现身?”老大夫一身正气道,“要知道妇人生子可是大事,作为一家之主,不能进屋里陪产可以理解,但是竟然连面都没有露,简直就是不配为人夫为人父!”
徐笙歌回头望向柳长清。
勤年的夫君,孩子的父亲,那就是刘长冠了。
可是刘长冠现在应当被秘密关押之中吧。
不过经历了先前北周九皇子前来劫人的事情,谁也不敢说把刘长冠锁了押过来就安然无恙了。
徐笙歌一咬牙:“不如这样吧,我亲自去,将刘长冠押过来,有事我担着!”
柳长清正在犹豫,听到勤年又大叫了一声,徐笙歌也不管了,直接就拉着柳长清出去了。
刘长冠本来正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听到外面开锁的声音,眼珠子却还是一动不动的,直到徐笙歌冲了过来,抓着他就往枷锁里靠,才想起要反抗。
“勤年要生了!”徐笙歌口气有些不善。
“什么?”刘长冠有一瞬间地shish,就已经被徐笙歌绑了起来,然后推出门外,“勤年不是还有两个月吗?”
“你们北周的人给她下了药,”徐笙歌抿了抿嘴。
“大夫说可能有生命危险。”柳长清加了这么一句话,徐笙歌张了张口,却没有说什么。
刘长冠一个踉跄,眼前却是浮现出勤年的模样。
为什么,事情突然就走到了这样的地步?
待得徐笙歌与柳长清将刘长冠带到勤年所在的院落之时,才知道稳婆已经来了,而大夫正在给勤年施针,以保证胎儿能够正常出声。
毕竟是正在施针期间,众人也都不敢进去,在外面焦急地等候着。
可以隐约听见里面是隐忍的shyi声,刘长冠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大夫终于从屋里出来,对着稳婆点了点头。
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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