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皇帝准许了出战事宜,那么接下来自然是要好好谈论粮草后勤、布置兵力等等事宜。
毕竟梁王是武将世家,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皇帝便让其留了下来,而徐笙歌则是准许先出宫去,在宫门口碰见匆匆入宫的爹爹,略说了两句便离去。
徐笙歌的心神一阵恍惚,根本就没有想到,这南梁本应当是与北周国力相当的国家,纵然书上常说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然则这一切也来得太快了。
似乎自己才下山没多久,南梁怎么就从四方来贺变成了要分崩瓦解的地步。
正在兀自想着,谁料却听到外面有人拦路喊冤的声音。
“梁王殿下,请为民妇做主啊!北周人那群畜生将我女儿掳走了!”
是一个哭哭啼啼的妇人,经人指点时候得知这轿子是梁王府上的,跌跌撞撞地爬到路中间,哀求道。
徐笙歌一瞬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倒是抬轿子的人上前呼喝着要将妇人拖走,这才回想起来自己所坐的轿子是梁王命人准备的,难怪了这妇人还以为是梁王。
“住手。”如果是平时的话,徐笙歌都会管这种强抢民女的事情,更何况现在说是北周人抢走的,她怎么能不管呢。“劳烦清丰大哥找个地方,我要与这位大婶说说话。”
也亏得梁王是让清丰送徐笙歌回去,毕竟清丰对徐笙歌的话还是听从的,也是从心里佩服她,故而既然笙歌小姐说了要找个地方,自然就随意找了个茶馆。
徐笙歌刚在茶馆坐定,那位妇人被梁府的下人扶着进来,扑通一声便跪在她面前。
“小姐,我知晓你是个好心的,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再不去救,我女儿可就要被糟蹋了!”那妇人哭的是泣涕涟涟,根本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徐笙歌心中咯噔一下:“那你知道抢走你女儿的北周人去哪了吗?掳走你女儿的人是谁,可有特征,见到的话可还记得住?”
“民妇,民妇不知!”那妇人一愣神,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无计可施。
“你好好再想想,如果不知道您女儿在哪里的话,我又怎么能救出你的女儿呢?如果你都认不出来对方是谁的话,就算我有心想要娶救,也没有办法。”徐笙歌叹了一口气。
那名妇人听到徐笙歌说愿意帮忙,用袖子胡乱又抹了一把,道:“我记得是个北周人,穿得很是华贵,喝得醉醺醺的,因为我女儿撞了他一下,便拉着我女儿就跑,还给了民妇一锭银子,说是买下了我女儿,可我不想卖女儿,我只要女儿好好地回来就可以了。”
衣着华贵。
可是这一次来的北周人里,不少都是行令等,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也都是衣着华贵。
“你还记得清楚的吗?”徐笙歌还是希望能够救得了那个女孩的。
那妇人一拍自己的头:“小姐,民妇去过那个地方,民妇可以带你去!”
徐笙歌这才松了一口气,既然认得地方的话,那么自然就可以找得到人。
随着那妇人走了一段时间,徐笙歌觉得这地段越走越是熟悉,分明就是北周行馆。
看来这北周人确实嚣张,不仅强抢了南梁的女子,还直接带回北周行馆里,也不知道哪个女子到底被带走多久了,只怕能不能救得了。
果不其然,一群人走到了北周行馆之中,那守卫明显是认识徐笙歌的,听到她要见北周九皇子,便进门通传,徐笙歌哪里等得及,让人在前面带路,便带着那老妇人直接进门去。
本来躺在榻上的北周九皇子听到有人来报,知道了徐笙歌来求见,让人帮自己穿衣服打算见客,没想到却是直接听到了外面传来徐笙歌的声音。
所幸这衣服也懒得穿整齐了,走到门口便笑道:“没想到南梁刑部尚书之女,这般急匆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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