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先前的事情,庆元郡主轻则被责骂,重则关禁闭,且现在还没有天亮,贸贸然前去的话,只可能被人当做是刺客。
况且谢府这么大,还需要探听一番才能知道她住在哪儿,现在过去只会像个没头苍蝇一般。
如是想着,徐笙歌倒是安静了下来,重新换了衣服躺下,安慰自己明日一早才好到谢府找庆元郡主,才又迷迷糊糊地睡下了。
翌日一醒来便见天已经大亮了,起身吩咐拂袖让人拿了帖子前往谢府,再去探听一番庆元郡主住在什么地方,这样到时候谢府拒绝自己拜见的话,潜入谢府找过去也方便得多。
用过早膳之后,带着拂袖乘坐轿子到了谢府,不料却被谢府门房告知,庆元郡主身子不适,让徐笙歌下次再来。
聪明如同徐笙歌,哪里不知道这是谢府的人不想让自己见到庆元郡主,昨天还好好的,无缘无故在这个关头哪里就病下了呢。
也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一早就探听了庆元郡主住在什么地方。
徐笙歌以还想和拂袖出去逛逛为由,将随行出来的轿夫随从都打发回府,带着拂袖进了望江楼开了个雅间,与沈连才商量了片刻,便乔装了一番,等候沈连才的安排妥当再行出发。
既然要潜入谢府之中,人自然是越少越好,所以徐笙歌让拂袖在雅间之中等自己,更是为了伪装自己是在望江楼喝酒的假象,而后跟着望江楼的人进了谢府之中。
好在望江楼竟然在谢府里有人,早就替她准备好了一身衣裳,这才使得徐笙歌可以自如地在谢府里往来。
谢府主人是谢右相,娶的又是青娆大长公主,这谢府自然就不是一般官员府上可以比拟的了,徐笙歌足足摸了半个时辰才终于找到了庆元郡主所居住的司元阁。
正如徐笙歌所想,庆元郡主应当是已经被禁足了,要不然也不会看守如此森严,整个司元阁外面都派人把守着,如此一来的话,想让庆元郡主劝说住四皇子的可能性基本上来说不大。
但是既然庆元郡主能够说出用梁王的消息来交换的话,那么她应当知道一些。
总而言之,既然来了,那么求个心安也是好的。
悄然翻身进入司元阁内,靠近正屋,听到里面传来的说话声,便能确定了庆元郡主确实在里面。
“庆元,我和你爷爷都是为了你好,以后你当了皇后,就知道我们的良苦用心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这显然是青娆大长公主的声音。
“奶奶,我根本就不介意少宣能不能当上太子能不能当上皇帝,我在宫里的这么多年都看腻了那些娘娘们的生活,我只想你们都平平安安的。”
徐笙歌听了两句便已经猜得几分了。
想来是昨天晚上谢右相让人将庆元郡主关了起来,但是她自小就备受宠溺,哪里就能轻易作罢,而疼爱小辈的谢右相夫妇自然要有人出来唱红脸,现在就是青娆大长公主来开导开导她的。
环顾了一周,见四下无人,自然是一跃跳上了廊下的横梁,用手指一戳,便使得那处的窗户纸破开一个洞,现如今倒是能看到屋内的情形。
“糊涂!”青娆大长公主将手中的龙头拐杖往地上一拄,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就不为谢家想想?就不为你爷爷你爹想想?当年奶奶费煞苦心将你送进宫里,你以为只是让你去享福的?”
“但但是也不必用这样的形势,这么急着就逼少宣争夺帝位啊。”庆元郡主是少有的被长辈责骂,自然一时间也受不了,虽然梗着脖子,但是两眼都已经红了起来,说话带着一丝哭腔。
青娆大长公主叹了一口气,又半是生气道:“你在宫里这么久,怎么就不长心眼,宫里人说的话没有几句是真的,难道宫外的人说话就全是真的了?那个徐笙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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