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倾向——显而易见,这人就是一直被亲亲密密的俩人忽视、被绳子勒的死紧、又冷又饿并对自己的性命能否继续延续而感到有些迷茫/生气/爆炸/的飞坦。
“你们还要在那磨磨蹭蹭多久!?”
发怒的毒蛇吐出了它的毒液。
但是毒液并没有成功袭中目标。
听到“囚犯”愤怒的叫喊,库洛洛没有当一回事。他只是微笑地望着藏蓝色头发的少年,假装自己其实“没有”在意那人和阿凉的初见时的举止,歪头“茫然”地发问:“你怎么了?”
飞坦:“”呵呵。
他被他“单蠢”的表情给气笑了。
阿凉比起库洛洛,显得有良心多了。
她知道飞坦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很不舒服,便慌张地过去蹲坐在他身边,目露恳切地询问库洛洛:“我们可以解开他的绳子了吗?他好像挺不舒服。”见黑发少年一瞬间皱眉好像要准备拒绝的样子,她又急忙补充了一句:“你放心,他已经答应做我们的同伴了”
库洛洛挑眉,反问道:“他答应了?”
虽然问的是阿凉,但目光却是望向飞坦。
飞坦没有吱声,用沉默表达意愿。
阿凉没有察觉这幕,拼命点着小脑袋。
库洛洛没有急着同意,而是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眼神中流露出几缕深沉和一丝狠光。
“好,你解开吧。”
阿凉得到满意地回复,开心地解开了绳子。
“你还好吧?有没有勒疼你?”
她伸手触碰飞坦因为被绳子绑住、又因自己剧烈挣扎而加深的伤痕,对同伴感到心疼。
“没有。”
飞坦冷漠地回应。
在少女的手指触碰上自己的肌肤前他本来可以瞬间移开身体,但是一想到这里还有个对自己带刺的少年,报复心一转便止住动作。
库洛洛的面色果然变得难看。
飞坦开心了,嘴角勾起抹邪笑。
“还要帮你处理下伤口吗?”
阿凉询问道,面上不禁带点羞怯。
说是处理伤口,她刚才处理半响最多是拿抹布用污水清洗而已——以他们现在的条件也只能做到这样。她很希望以后有更多药物。
“不用。”
飞坦对这点小伤根本不在意。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才终于有一种自己的生命回到自己手里的安全感。
“那我们来交换一下名字吧!”
阿凉随着他站起身,双手一拍便做成决定。
交换名字也算是流星街结为同伴的惯例,因为对流星街人来说只有名字是属于自己的。
库洛洛无异议。
飞坦也无异议。
“那我先开个头咯?”
阿凉对这件事特别起劲。流星街里有趣的事情不多,好不容易找到一次怎能轻易放过?
她伸出双臂扶正了帽子,又拍拍自己没有血色的脸颊让它泛起些微的红润,然后咳嗽了一声清清喉咙,在俩人略微带点看白痴的目光下挺直腰板中气十足地说道:“我叫阿凉。”
飞坦:“飞坦。”
憋笑中的库洛洛:“库洛洛。”
自我介绍完后,不是很擅长找话题的几人——或许有擅长的人,但是他此时不想说。
阿凉的眼睛一会儿瞟向左边的飞坦,又一会儿瞟向右边的库洛洛:前者活动完筋骨后,正双手环胸打量着屋中的摆设;后者找了面木板子倚着,低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她感觉到自己站在正中间非常尴尬。
嗯就是那种说不出的感觉。
总之——必须找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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