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都只会火上浇油,反而给秦不归添麻烦。
秦不归面色难看,秦永安也很是着急,眼看着场面有点要失控,他没法坐视不理,便好声好气地劝道:“诸位贵客切勿急躁,有话好好说,都是一家人,没必要急着动怒。”
魏建安道:“多谢焉王提醒,若荆王当真将我等视为家人,那今日便务必要跟我交代,身为长兄,可不能看着妹妹受了委屈却坐视不理,焉王,想必你也赞同吧?”
秦永安自然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也知道该如何应对,只是这会儿他很后悔让秦汐出席这次晚宴,要是他说了该说的话,秦汐必然会不高兴,甚至闹脾气;可若不说话,秦不归又要如何应对?
谢轻婉仿佛能看到言语和眼神画作飞刀在殿内分来飞去这哪里是宴席,简直如同战场。既然她不能插手,也不能插嘴,便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去看几个人,自顾自地低头吃着。
就在秦永安迟疑犹豫的这会儿,姜氏兄弟又多说了几句,秦不归也开口回应道:
“作为一家之主,我要说的是,我秦不归的家事,轮不到外人插手;作为兄长,我要奉劝几位,嫁出去的公主,入了别人家的门,便是别人家的人,你们也不应多过问;最后,我奉劝永宁王,恶意中伤c诽谤他人的言语,还是少说些罢,实在非君子所为!”
魏建安冷哼道:“恶意中伤c诽谤?荆王,反驳此话之前,你先摸摸你自己的良心可好?若你当真善待家中女眷,那么为何今日荆王妃会跑来我院中偷偷哭泣?你待正妃尚且如此,小妹境况,我实在是不敢想象!”
一听这话,秦不归的双眸如同蒙上了一层寒冰,散发着寒气的目光投向谢轻婉。
听到这话的时候,谢轻婉已经觉得自己后背发凉,意识到情况不妙,她干脆死死压着头,不看秦不归。心中却叫苦不迭: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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