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一进殿,几个女人立即起身施礼。其实要是没有月妃在,那么这个步骤肯定是会自动省去的,但多了一个人,就必须不能省。
原本月妃说只是来给皇上送碗燕窝的,但是果然跟她说的不一样,她的目的根本就不是送个燕窝那么简单。她都已经在这么多人面前将一碗燕窝喂皇上吃完了,人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种时候,这位月妃也毫不忌惮身边的其他人了,比如她刚才还毕恭毕敬相待的皇贵妃,再比如她刚见到时敬而远之的荆王秦不归,反而还当着这几个人的面,大摇大摆地“霸占”着秦永安身边的那个位置。
这会儿,她也终于开口,似乎是打算吐露真实意图了:“皇上,之前关于芷月妹妹的事皇上就别放在心上了,东西再怎么珍贵也不过是东西,怎么能因此而责罚王妃娘娘呢?”
谢轻婉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吧,真正意图果然还是初一晚上的事
秦永安往谢轻婉这边看了一眼,但很快移开视线,瞅着魏馨月,皱着眉,有些为难c纠结地说:“关于此事,朕自会公平处置,也会跟皇兄和永宁王商量好,爱妃不必多虑。”
其实原本谢轻婉还以为要从秦永安这儿听到关于事情的处置情况了呢,但却没想到,秦永安竟然给了魏馨月这样的回答, 明显是不想跟她谈这事,也不想让她插手。
谢轻婉有点意外,但其实也并不该意外。虽然谢轻婉身上这事并不算是朝中之事,可却也并非后宫之事,按理来说,魏馨月和柳倾城真不该插手;而于情而言,她们又不可能置身事外。
月妃依旧一脸忧愁模样,眉心紧紧皱着,挽着秦永安的手臂不肯离去,声音柔弱之中带着委屈:
“臣妾自知无权插手此事,可臣妾却知道,芷月妹妹必定不敢轻易罢休,而皇兄素来不愿与她计较,事事皆依着她但若真因此事而伤了王妃娘娘,荆王必定心疼,而臣妾亦会自责”
听着她这说法,谢轻婉好像稍微想到了一些,难道这是要责打她?在古代,似乎最常见的惩罚手段就是“打”,因为这事打她个几十大板,倒也是可以想象出的惩罚措施之一。要不是这样,估计魏馨月也不会一个劲的说“伤她”吧。
要真是打,谢轻婉倒是并不害怕,她又不是没被人打过,才进荆王府的第一天,她不就被人给打到屁股开花么?对了,要不是这次的提醒,谢轻婉都要忘了,当初让她屁股开花的人,不就是柳悦心么?
偏偏这一次事,又跟她有直接关系。谢轻婉忍不住暗中嘀咕:这个柳悦心是跟她犯相么?
结果,直到最后,月妃也没走,最后还几个人一起用了午膳。谢轻婉自然是全程不自在,感觉很是别扭;而秦不归显然也是浑身不自在,不想多个人在场,却也没法说什么;龙香怜看起来更是尴尬,但却只能一直挂着尴尬而不是礼貌的微笑。
其实大家都心照不宣,碍于面子,也都没法吭声,包括秦永安都是如此。
原本四个人心中也都达成了默契:秦永安和秦不归是关系最好的星弟,而谢轻婉是秦永安承认的唯一兄嫂,龙香怜则是秦永安最爱的人,在秦不归这儿,也早就把她当做了唯一的弟媳。
这四个人聚集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彼此就像是家人,不用分里外,也无所顾忌。但多了个月妃,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几个人说话的方式c措辞,都跟平常大不相同。最大的不同就是,这两对夫妻之间,都不能有什么亲密互动。
好不容易有了个避开其他人的时机,谢轻婉便忍不住问秦不归:“哥哥,你别瞒我,关于那两件事,究竟是怎么处理的?你如实告诉我,反正早晚都要让我知道,还不如现在告诉我,让我心里有个底。”
秦不归捏着谢轻婉的脸,提起了一边的嘴角,笑意有些桀骜c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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