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归盯着谢轻婉的背影,还是忍不住叹着气解释道:“婉儿,你听我说,其他的我可以都不管,但你绝对不能误会我。”
谢轻婉并没有顶嘴,貌似只是背对着他静静地听着。
可见她如此,秦不归的心中反而有些焦躁,便接着说道:“若你不信我,我可以对天起誓,我对塔娜公主绝无他意,而今日”
“我知道我知道,不就是跟她多说了几句话c替她解了围c又帮她按脚c又送她回房间嘛,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知道。”
她的语气并没有多冲,声音听起来稍微有些不耐烦,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但正是她这种好像很在意但却故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更让他焦急烦躁,还不如她直接冲他发一通脾气,反而还好应付些。
秦不归皱着眉,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他上了床榻,她却忽然坐了起来,冷眼盯着他,说道:“你身上有异香。”
这个“异香”,指的自然是灵犀草的香气。
胡族女子常年与牛羊马作伴,为了避免身上常带着牲畜的气息,她们便使用一种胡地特有的“灵犀草”来制作香囊。灵犀草香气特别c效果拔群,只要随身带着灵犀草的香囊,整个人都会充满灵犀草的香气。
当初呼韩邪塔娜刚到大焉的时候,就常被人夸赞身上有异香,还有人称赞她说香气使她如同出尘仙子一般别致优雅。
秦不归却因为这句话而顿感心中刺痛,愣在原地,望着谢轻婉,半天没说出话来。
谢轻婉也就那么一直盯着他,没再说话。
“那我现在去沐浴!”他的声音压得很低,还有些哑,明显是有情绪,说着便要下床。
谢轻婉低声说道:“都这么晚了”
“那你要我如何?”
他这口气顿时让谢轻婉有点郁闷,原本没想说出来的话还是说出了口:“说得好像都是我的不对似的行宫里那么多房间,你干脆去别的房间睡一宿好了,我不想闻到这味道!”
自己的男人身上染着属于其他女人的香气,原本就让她很难受,一言不合,顿时火就起来了。
秦不归皱着眉望着谢轻婉,手捏着被褥,沉思了片刻,干脆起身走向了门口。
谢轻婉被吓了一跳,还以为他真要就这么直接走人,他却开门对外面守夜的下人道:“来人,即可给我拿两床被褥来!”
谢轻婉顿时有点狐疑:“你要被褥干什么?”
“既然你不愿与我同床共枕,我睡地上便是,让我离开这房间,不可能!”也许是怕吵到别人,秦不归心中虽然有火气,却依旧死死压着声音,这倒似的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沙哑,竟让人有些心疼。
谢轻婉不禁皱眉,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她心中涌起一股温热,混合着原本的火气,心中的情绪顿时变得有些暧昧不明,说不清究竟是感动c心疼还是郁闷c焦急,也许,该是这些情绪的混合体。
谢轻婉当然不可能让他睡地上,便又往床榻里面窜了窜,抱怨似的说道:“哎呀,好了好了,你可别折腾了,我讲究一夜好了。香气这么大,你们俩今天究竟在一起多长时间”
秦不归盯着谢轻婉,心中的火气更大了些,她的话并不算太过分,却也让他很难堪,说得好像他在外面拈花惹草c跟别的女人鬼混似的,她怎能知道他心里一直在惦记着她?而他想她的时候她又在哪儿?
但他终究还是没对谢轻婉发火,自己上了床榻,背对着她闷闷地躺下,心里忍不住反复叨念着:这女人真没心肝,果真是我克星!
而谢轻婉抱怨完了就直接躺下,也没看到他的目光和表情。两人就这么背对背地睡了一夜。
明明是夺魁之日,却没想夜里竟会这般郁闷。两人各有各的心思和情绪,也各有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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