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弈’?哼,真是可笑呢!”
“月儿!”魏建安也坐不住了,皱着眉对魏芷月低声喝道。
被魏芷月如此羞辱,谢轻婉的脸当然很挂不住,满脸通红地瞪着魏芷月,但这种时候却也没法再跟她争吵下去,谢轻婉扭头直接离开。
“王妃娘娘”魏建安的声音也并没能止住谢轻婉匆匆离开的脚步。
谢轻婉走后,魏芷月便堂而皇之地坐在了刚刚谢轻婉的位置上,一边摆弄着棋子,一边说:“皇兄你可真是好兴致,居然在这儿哄那个女人下棋,有意思吗?”
“月儿,你为何要与她如此针锋相对?再怎么说她也是正妃,你是侧妃,你怎么都该敬她c让她。”魏建安皱着眉,低声道。
魏芷月却格外理直气壮:“谁让她整日霸占着王爷?她何德何能,凭什么可以独占王爷?”
魏建安叹息道:“月儿,此事也不能全怪王妃,而更应该去说荆王”
魏芷月却不想听他说教:“哎呀,好了,皇兄,难得独处,就别再说那扫兴之人的话了。我却不知道,皇兄你竟然如此耐心体贴呢,嫁给了你才真有福气呢。王爷若是有你半分的体贴,我就心满意足了。”
魏建安叹着气摇摇头:“那你便怨自己嫁错了人吧。”
魏芷月道:“荆王虽好,但我从没说过他好过皇兄,儿时我与妹妹还曾开玩笑,说过将来定要嫁给皇兄之类的话,但皇兄你不遗余力地反复告诉我们,你即便是有千好万好,却也不能做我们的夫君。”
魏建安无奈地摇摇头:“是是,你说的都对。我还想问你的,当年为何如此执着,非荆王不嫁,如今可后悔了?”
提起这件事,魏芷月的神情顿时复杂起来,看起来虽然纠结而忧郁,却也带着几分甜蜜和向往:
“谁让我心许于此人呢,每日每时心里都只想着那一个人,若不见他,便黯然销魂;若可见他,便精神焕发。若是我不能嫁给他,恐怕就要害上那相思病。”
魏建安叹息道:“你不如将这些话对荆王说了,说不定他会因感动而多宠爱你几分。”
魏芷月却摇头道:“不可,感情若是说出来,便显得轻薄粗鄙,唯有以言行表示,让那人渐渐体会,才方见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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