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求饶:“不要不要!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的这就说!小的绝不再对王爷又半点隐瞒!”
秦不归比了个手势,府卫暂时放开了林福,林福伏在地上,赶紧一五一十地说着:
“小小的今日路过永宁王门前,不经意地听到了些声响,小的觉得那声音有些异样,于是于是就被那声音给吸引了去,悄悄凑到门前,却却见”
林福抖的跟个筛子似的,却不敢再说下去。
姜雅君忽然道:“林福,你不必害怕,你将你所见所闻全部如实告诉王爷便是,只要你如实相告,王爷必定不会责罚你。”
林福微微瞥了眼姜雅君,应声道:“是小的看见王妃娘娘与永宁王举止亲密,简直难以入目小的无论如何也不敢再说下去了,还望王爷绕过小的!”
说着说着,林福又开始磕头求饶。
柳悦心却接着说道:
“王爷,你别怪心儿多言,你可曾想过,若是王妃娘娘与永宁王早已有过苟且之事,又怎会轻易被我们给捉奸在床?他们必定早有提防,只是今日不慎被林福撞破,而我等赶到之时,说不定他们二人已经行过了那苟且之事!”
她的意思是说,在他们赶到的时候,魏建安和谢轻婉已经省过了房事,也就是说,谢轻婉已经跟魏建安发生了关系,就在林福看到他们举止亲密那会儿,到秦不归到场这段时间内,魏建安便做好了善后处理——穿好了衣服还收拾好了现场
秦不归重重地叹了口气,这女人的想象能力和诬陷能力可真是太厉害了
假设魏建安现在的身体状况可以行房事,但同为男人的秦不归可知道,刚行过房事的男人不可能是他刚才的那个状态,而无论他善后处理得如何快c如何彻底,房间里也会在短时间内留下痕迹,比如,气味。
而就算是不看魏建安,单看谢轻婉,柳悦心的谎言也已经不攻自破。谢轻婉的身上并没有任何被进犯过的迹象,她的衣服也都完好地穿在身上。
同样是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秦不归可知道,若是谢轻婉身上的衣物真被除下,一个男人想将她的衣服重新给穿好c还收拾地跟她出门之前几乎没有区别,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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