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韩邪塔娜对此存疑c怀疑当然都是正常的,可疑之处是她的口气实在是太过肯定,简直就像是手中握有铁证可以证明魏建安在说谎似的。
以至于她的话听起来根本都不像是在质问c怀疑魏建安,而更像是指责。
但她自己似乎并未察觉,而是理所应当地说道:“荆王昨夜明明来过我这儿,皇上,你难道认为塔娜会说谎诬陷荆王吗?”
谢轻婉忍不住冷哼c翻白眼,怎么就不能认为你在说谎了,你分明就是在说谎,哼,就看看你的谎言被戳破的时候,你会是什么脸色。
秦永安叹息着说道:“塔娜公主,你的遭遇的确是让人痛心不已,朕也希望能尽快查清真相,还塔娜公主一个公道。塔娜公主你也先别急。但若永宁王所言属实,那荆王他就不可能是那个侵犯了你的人。”
呼韩邪塔娜一脸震惊委屈地控诉道:“皇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塔娜怎会用这种事来诋毁c诬陷王爷?”
秦永安不愿意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前面那个深得他心的大公公自然会替他开口:
“塔娜公主,皇上这不是正在审理此案吗,请塔娜公主稍安勿躁,若是塔娜公主还是这个态度,这可就没法继续审理了。”
见跟秦永安控诉c哭闹没用,呼韩邪塔娜便扭过头,冲着呼韩邪脱脱苦着脸:“哥哥”
她这副样子,简直就像是在表达被一群异国男人欺压的无辜和无助。谢轻婉有些急躁了,若是她一直是这个态度的话,那这案子还如何审理下去?
呼韩邪脱脱似乎也有些看不下去,但他似乎也明白秦永安的处境,只见他双手攥成拳,声音压得很低地说道:“请皇上务必秉公办理此案,还塔娜个公道!”
谢轻婉松了口气,还好,呼韩邪脱脱跟呼韩邪塔娜不是一类人,也没急着大吵大嚷。
“荆王,昨夜你可曾去过塔娜公主所在的偏殿?”
在这种情况之下,秦永安也暂时不能称呼秦不归为“皇兄”了,说话的语气也要显得尽量公事公办。
“启禀皇上,昨夜烂醉,昨夜之事,原本都已经不怎么记得了,但听永宁王这么说,臣倒是稍稍回想起来了一些。我似乎的确是走错了房间,之后因为身体疲乏便直接睡下了,今早醒来时还吓了一跳,甚至都没来得及跟永宁王抱歉c道谢就直接回了房。”
秦不归这说法却引来了呼韩邪脱脱的质疑:“荆王,你这说法似乎说不通吧,今早众人到你那处偏殿时,你可还在床榻之上睡着,怎么都不像今早才回去的。”
秦不归又接着说道:“我今早在永宁王房中忽然惊醒,才发现自己并未回房,便匆匆离开。回房之后,依旧有些头晕,便又睡下了。”
呼韩邪脱脱急了:“你信口胡说!”
在场的禁军及时拉住了呼韩邪脱脱,他才没能冲向秦不归。
“荆王的确是有些失礼,走的时候也没告诉我一声,我还特地派下人出去找了一遍。但念在荆王昨夜醉宿,也许尚未醒酒,我便也不与你计较了。”魏建安自然是要帮着秦不归说话。
秦不归忽然道:“对了,皇上,臣有一事想询问永宁王。”
“但问无妨。”
秦不归似乎是犹豫了一会儿,才低声问道:“永宁王是否见过我随身携带的香囊?今早起来后,我才发现我每日随身携带的香囊不见了,想着也许是我昨夜醉酒大意遗失,不知是否落在了永宁王殿中?”
呼韩邪脱脱冷哼道:“哼,秦不归,看你还如何狡辩,你那香囊,在塔娜房中!”
秦不归脸色并无改变,魏建安却皱眉道:“这可就怪了,我明明记着我昨夜在我门口看见了那香囊,我与下人将荆王处置妥当之后,派下人出来寻那香囊,却怎么也没寻见,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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