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婉的话呼韩邪脱脱自然不可能爱听,但谢轻婉一开口,他似乎稍微冷静了一点,甩开了禁军,对谢轻婉道:
“荆王妃,虽然此事与荆王相关,但脱脱希望,你不要插手此事。”
谢轻婉在心里冷哼道:哼,你管我!你管得着么?!
而呼韩邪脱脱直接跟谢轻婉对话的行为,却让秦永安很不满。谢轻婉可是他皇嫂,而呼韩邪脱脱是外宾,他这么直接跟谢轻婉说话,实在是不太尊重!
不尊重他皇嫂,那可就相当于藐视他。
还没等谢轻婉开口,秦永安忽然请咳了两下,插入两人中间:
“脱脱单于,此事的公正性,你无需置疑,朕向来公事公办,绝对不会因为荆王是皇亲国戚而徇私枉法。但大焉办案讲求人证物证,现今塔娜公主与荆王皆有人证,且说辞完全不同,着实让真相扑朔迷离。”
“可我已经出示证物了!”呼韩邪塔娜哭喊道。
“可荆王也说了。昨夜他醉酒,脚步踉跄c仓皇,不慎丢了这香囊,永宁王更称荆王将那香囊遗失在他那处偏殿门前,塔娜公主说,朕该相信谁呢?”秦永安故意摊手道。
说道证物,其实谢轻婉这儿有一个可以证明秦不归清白的方法,操作简单c逻辑清晰且直接有效,可问题是她不知道怎么当着这几个人的面说出来
原本应该存在于案发现场的一个重要“证物”,并没有找到,且一丁点的蛛丝马迹都没有。
这也是现代办理这类案件的必要证物,那就是男人的米青液。
只要男人做了那件事,就必然会留下这东西,就算是彻底干了,也会留下很明显的痕迹——精斑。想让这东西彻底消失点痕迹都不留,其实倒也没那么容易。
而呼韩邪塔娜和宝日可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这东西,这么重要的“罪证”,居然只字未提,这不正常吧?虽然她们未必会好好将那东西给作为罪证留存下来,但若是正常情况,怎么都会有这个“罪证”的。
而她们却没提,当然,因为秦不归根本没去过呼韩邪塔娜那儿,更没碰过她,自然也不会留下这个“罪证”。
因此,当然可以利用这一点反证秦不归的清白。
可问题是究竟怎么说出口啊秦永安呢?他就没想到这一点吗?古代这种案件都是如何审理的
“塔娜委屈,只愿皇上能主持公道,为塔娜做主”塔娜委屈的抽泣着,脸色很不好,身体看起来也很弱,宝日也一直在她身旁搀扶着。
还真像是一副被人侵犯或是纵欲过度的模样。
“塔娜公主,既然你说王爷侵犯了你,那你应该看过王爷身上的胎记吧?”
谢轻婉忽然开口,却像是一记“消声弹”在这房间之中炸开,竟让这房间之中顿时鸦雀无声。
秦不归的胎记,在他下腹左侧c髋骨上方,是个淡红色的小梅花,谢轻婉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还调笑了一番,秦不归也被她搞得很是郁闷。
一个大男人,居然有个梅花状的胎记,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不太光彩。但之后那个小梅花不小心成了他们夫妻之间的小小趣味——谢轻婉动不动就要调戏一下那个小梅花,还给秦不归取了个外号:梅花公子。
“胎胎记?”呼韩邪塔娜愣愣地重复道。
那个胎记虽然不大,但还有点显眼,若是秦不归除去衣衫c露出了那个部位,那便很容易注意到。
谢轻婉接着问道:“是啊,若是王爷当真对你做了那事,那你肯定会看到王爷的胎记的,那你不妨说说,王爷的胎记,是何种形状的?”
“这”呼韩邪塔娜顿时心虚c慌张地低头思索。
呼韩邪脱脱却又看不下去了,为妹妹说话道:“王妃娘娘,你也是女人,你为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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